“說來話長不妨長話短說”。
“………”這話她完全不想接啊!兄弟。
“先別說話,有人進來了。”紗簾晃動,松綠流蘇惠子相纏而繞,二人呼吸纏繞而生,氣息燙在臉上。
“???”還沒等林朝歌在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又是大被蓋過頭,自個腦袋被人塞在咯吱窩下,手腿被人緊緊壓住,完全動彈不得,門外一侍人提著一盞油燈推門進來。
走到隔著水墨繡鳳屏風外點燃幾盞桐油疼,頓時一半室內亮如白晝,一半掩與黑暗,忽明忽滅。
“大人可是被剛才說的刺客嚇到了。”侍人嗓音尖細。
“沒有。”連聲否認,那名窮兇極惡的刺客此時可是正和他一個被窩裡躺著,明明貌容姣好似女,就連這腰肢都是柔軟煙柳腰,不知道的恐真認為是女子。
“大人你怎麼整個人悶在被子裡,不嫌熱嗎?”侍人聽見他說話的聲音悶悶的,有些擔心的上前幾步。
“不會,沒什麼事你就先出去,我要睡覺了。”說著翻身下了逐客令。
“諾,大人夜間有事記得喚你才前來伺候。”顯然還想在說些什麼的侍人已經被如此明確的下了逐客令,哪怕臉皮在厚也不好多待,整個室內再次重歸與靜。
“那個人走了嗎?”被塞在被子裡透不出氣的林朝歌悶悶發出幾字鼻音,
“嗯,林兄現在可放心出來了。”似乎是為了報復林朝歌方才調戲她的舉動,刻意湊到他跟前輕呼一口氣;“林兄生高倒是和離長安前沒長多少,容色倒是姿容更盛,若是在下知道林兄非女子,恐還以為是誰家美嬌娘女扮男裝”。
“白兄多慮了,沒有哪個人跟你眼神一樣不好”。
“還有我剛才差點就要被憋死在裡面, 他要是在晚出去一點。我就要落的個英年早逝的下場。”林朝歌掀開薄被,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林兄說笑了,何況林兄剛才就算出聲了也不打緊”。
“為何。”許是憋被子裡有些久進而導致大腦有些缺氧,俗稱腦子轉不過彎。
白清行輕佻的抬起林朝歌因缺氧而格外紅潤的小臉,湊近幾分道;“林兄多日不見,容顏越發貌美,別人見到了最多調侃一句少年風流。”低低的帶著磁性笑聲。
“少見多怪。”林朝歌拍打那手捏著下巴的手,翻了個白眼,完全沒有為客之情的躺在柔軟倆米大床上,側臉注視著他道;“你怎麼來了這裡,他們為何要叫你大人”。
“林兄不知道問別人之前要先解決他人疑惑嗎?”。
“哦,那我就長話短說。”林朝歌閉上眼,娓娓道來自己遇到的遭心事,只除了一些秘而不宣,不過光是聽著就令人驚心動魄,還是三言兩語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