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歌偷偷撇過去看了一眼,上面寫著:“騎馬迢迢任遠行,莫愁峻嶺白雲深。”
挺淺顯易懂的一支籤,但出於謹慎,喜兒還是讓小沙彌遞給了智深大師。
“大師,此籤何解?”喜兒問道,心裡隱隱有些坎坷,手心緊張得似要冒汗。
智深大師抬眼看了看,“公子求的是何?”
“姻緣。”見人目光齊齊落他身,喜兒有些不好意思低著頭羞澀道:“求的是我家少爺和未來姑爺的,並非是我”。
“中吉,事在人為,緣分天註定”。
喜兒感激地謝過智深大師,也不多問,拉了還想再多問幾句的林朝歌便走,智深大師卻忽然叫住了兩人。
“施主且慢。”
林朝歌回頭,有些疑惑道:“大師還有何事?”
智深大師沒說話,卻對著林朝歌招了招手,林朝歌一臉莫名地指了指自己,智深大師點了點頭,慈祥著微笑。
林朝歌心生好奇,便上前詢問道:“大師有何要事?”
智深大師不說話,伸手探了探林朝歌的脈息,不多時便一臉激動道:“施主竟是難得的修佛道體。”
林朝歌:?!這是什麼奇怪的設定?!
一旁的喜兒臉上也是驚疑不定,心中大震。
傳說修佛道體千年難遇,但只要遇見了,便天生於佛法一道精通無比,定是天下所有僧人之首,可將佛教推往更高處。
智深大師這話分明要讓林朝歌出家,這怎麼行!饒是喜兒平時在不著調,此時也急了:“大師,這,這怎麼行。”
大師見她一臉緊張,沒多解釋,卻露出了惋惜的神情,“可惜了。”
喜兒聞言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林朝歌卻被他勾起了好奇心,“可惜什麼?”
“…天機不可洩露…。”智深大師露出了惋惜的神情,卻不在多言。
若林朝歌尚小,或是知道穿的不是一本書,讓她皈依佛門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修佛道體不僅僅是傳說而已,可是前提必須建立在她是個帶把的前提上,否則一切免談 就像鏡花水月一碰就散。
七殿下府賞花會的日子正在今日,轉身一變成為當今備受寵愛的七皇子第一次舉辦宴會,來得人自然是多的,又恰好趕在學府休沐之日,大清早,旭日第一縷陽光照射,天翻魚肚白,早已不少雪袍青衫,玉冠高豎,錦帶飄香,腰間佩戴香囊玉佩等物,鬢角簪花,可勁搗騰自己,欲與滿院春色爭美。
賞花時定在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