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結果!單是小半本書看下來就是面紅耳赤,口乾舌燥,臊紅著麵皮子,迅速合上書,連灌了幾大口冰冷茶水,體內躁火平復幾許,捏著書籍的手顯出青筋,耳根子羞紅如煮熟蝦子,青色書皮捏得皺成一團,宣誓著它的無辜。
看了後不免暗自慶幸,這春宮之書幸虧他提前看了,若是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借給林言借鑑借鑑一二,那麼他的一世英名得完,該死的柳寶如,等本少爺回洛陽,看不削你。
話雖如此,王溪楓眼神卻一直盯著被合說緊追捏在手心的書,想看又不敢看,回想起剛才匆略幾眼的細緻畫圖,原來男人與男人是在那處,若是他與林言,不知想到什麼,耳根子臊紅一片,臉頰也燒得紅如刀子。
以至於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那齷齪思想。
“二百五十倆,再多就當我沒說”。
“好”未等對話話落,滿口答應。
有錢不賺烏龜王八蛋,林朝歌咬牙答應,可是又擔心人賴賬,眼神若有似無的掃向書桌上的文房四寶筆墨紙硯,要不立個字據可好?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況且你家相公別的什麼不多,就這錢多的足可砸死人,我這個人都是你的,寶貝還有什麼不放心”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隨即出聲道,反倒是林朝歌有些赫然,是她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王溪楓單手撐著腦袋,滿頭未束青絲如一幅上好水墨畫隨意鋪散著,半側身躺在床上,精緻鎖骨若隱若現,發育良好的少年曲線掩藏在純白綢衣下,想必手感不錯。
一對含淚杏眸尾角嫣紅掃著足漸走進之人,緊張得彷彿能聽到自個心口鼓動跳躍之聲,腦海中一直催眠自己,自己只是和林言單純蓋棉被睡覺,沒有打算為愛鼓掌,可心裡越是這麼想,腦海裡的畫面越發清晰,甚至連林朝歌被自個壓在身下的哭泣婉轉之聲都有了。
打住!打住!你是個正人君子!莫被方才書中之畫給整魔怔了,何況,這八字還沒一撇,你怎能如此猴急。
才剛趁朦朧夜色,摸索著走到床邊的林朝歌,這稱呼,聽得她混身直起雞皮疙瘩,能不能更肉麻噁心一點!
熄燈後,硬著頭皮以龜速一小步一小步床邊走去,恨不得這短短一段距離長得個十萬八千里。
“怕什麼,你還擔心我吃了你不成,別磨磨唧唧的快點過來,不然等你走過來,天都快亮了”王溪楓不滿招手嘟囔著。
等下羊入虎口的是我,又不是你,早知如此,她就不應該一時財迷心竅答應了,二百五倆銀子將自己賣了,想想就有點後悔得心肝子疼。
話雖如此,林朝歌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反正又不能吃了她,摸索在床邊時,王溪楓身子往外挪了挪,意思在明顯不夠,林朝歌只能翻身往裡頭滾去,幸虧床鋪夠大,睡下倆個人綽綽有餘。
二人同蓋一被,一時不差就會肢體接觸。
“林言,你今年是不是準備十六了”王溪楓翻了個身,側躺望著此刻已經平躺下的林朝歌,眼神亮晶晶的,他們這模樣反倒有幾分像老夫老妻的感覺。
等他們老了,老到走不動的時候,要領養幾個小孩,這樣子王家也不至於後繼無人。
“嗯,”林朝歌其實已經忘 了自己的生辰是何時,反正生辰對她而言壓根無所謂,只不過是在變相殘酷的提醒她又老了一歲的事實罷了。
一時之間靜默許久,王溪楓望著林朝歌半眯的眉眼,許是困了,不甘心的再次出聲道;“林言,我問你件事”側躺的身子,藉著朦朧光線望過去,光輝細膩的側顏暴露眼前。
小巧高挺的鼻,紅潤飽滿的紅唇,圓潤的耳垂,這小白眼怎麼越長越娘不拉唧的,簡直比女人還像女人,除了這糟糕得性子。
“你說”一陣濃重睏意襲來,林朝歌眼皮子止不住開始上下打架,依舊強撐著著精神回話,若是文字陷阱一時不差,倒是坑死的可是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