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果然是厭棄我,現在都開始嫌我無理取鬧了”。
“不,我沒有”林朝歌已經無力吐槽,這場景怎的似曾相識?只是反了過來。
“那你為什麼不解釋,你看你,還是沒有的”王溪楓捂著耳朵,委屈得紅了眼眶,起身一把撲過林朝歌,二人咕嚕嚕的一同滾到床沿旁。
“你幹嘛”林朝歌又氣又緊,感覺到她胸前還貼著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在不要命的亂拱,臉頰處騰然浮起倆抹紅暈,又臊又怒。
“我當然得讓你知道我比外面哪些野花野草哪裡好”王溪楓懲罰性,惡狠狠的抬頭一口咬上她因夏日穿得單薄,而露出鎖骨的位置一口咬下,不甘心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你給老子起來!!!”林朝歌的憤怒徘徊在理智邊緣,她能明顯感覺到身上人的yu/。
空氣中回應她的只有呲咬鎖骨處發出的嘖嘖嘖水聲,以及內心深處徒然升起的怪異感。
這傢伙是屬狗的,一言不合就咬人。
林朝歌無論平日在怎麼裝男人,故作冷清,內心實則還是個十八懷春少女,腿半屈,手臂置倆旁邊放鬆,茶色眼眸漆黑一片。
“砰……哐當……”。
屋外柳條抖了抖,落了一地繁花,屋簷下的三花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嗚,林言,你怎麼能謀殺親夫,嘶,好疼”王溪楓捂著方才被踢半邊的屁股,眼眶溼潤,彷彿剛才受了天大委屈。
“下次若在如此,可不單是屁股了”林朝歌摸了摸被咬出凹凸牙印之處,警告的掃了眼王溪楓雙腿間,目光若有所思,後者夾緊了腿。
“好吧,那你逢年過節記得回來看我”王溪楓嘴唇蠕動半張半合許久,這才吐出這麼幹巴巴而又不捨的話。
修長的手指摩擦著墨染白瓷杯沿,眼底一片落寞,他一直知道林言鄉試結束後便會離去,只是沒有想到怎麼一天會到來的如此突然,彷彿昨日他們才剛入學一般。
林朝歌不禁有些好笑,還逢年過節,此去不知經年累月,卻沒有點破,白瘦手腕提起茶壺給自己新續了茶水。
緊接著等通知書下來,通學堂夫子道了別後,開始獨自一人前往洛陽。
喜兒本來也是打算跟來的,結果林朝歌說讓喜兒在林府等她,等她在長安徹底安定下來時,在派人過來接他。
喜兒猶豫了大半,終是在林朝歌最後一句,你留在洛陽可幫我盯著王溪楓,若是哪日他負了我,你好飛鴿傳書與我,給動搖了,只是這不捨的模樣實在看得人揪心。
林朝歌前往長安的時間訂下來了,於七月底離洛陽,一路遊山玩水也正好在七月中旬到達長安。
本打算待天氣涼快一點兒在出發的,可時不等人,林朝歌只得提前一個月出發,生怕半路出了何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