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走在孤零零的樓道間,周圍只餘腳踩木板之音,小廝恭敬的帶二人至雅間門口而後離去。
“小言言貌似很怕我”摺扇輕搖,背靠滿地銀輝月色。
“兄臺多慮了,你我不過泛泛之交”林朝歌移開眼不開迫使自己不在看他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雙手靠在樑柱百無聊賴的望著皓月,一副光腳不怕穿鞋的無賴樣無疑逗笑了他 。
“既是如此,小言言為何留在門口始終不敢進來,難不成怕我吃了你不成”
“呵呵,兄臺多慮了,你我二人皆為男子何懼之有”林朝歌硬著頭皮望裡走去,內心則如十八個吊桶七上八下,委實不安得緊。
雅閣,對應的便是雅之一字。
雖說大俗亦大雅,雅便伴隨著俗,俗與之相反。
雅閣內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精雕細琢的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青色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四周牆壁全用錦緞遮住,牆上掛著幾副水墨蘭花圖。
汝窯花瓷內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掛在牆上的吊蘭在開著淡淡白色小花,四盞銀製的燈架,點著大紅高大的蠟燭,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這是今年剛釀的桃花酒,你嘗下味道如何”瀟玉子輕車熟路走到桌旁,輕撩袖口抬手倒酒,朦朧月光透過珠簾紗窗,斑斕打著其身上,眼眸半垂,落寞至極。
林朝歌看著那突然變得落寞下去的眸子,也不知是可憐還是同情,突然很想伸手輕撫平他眼中憂愁。
“請”。
林朝歌遞過他給的那杯酒,甜甜的還帶有一絲桃花的苦澀,砸吧舌頭,唇齒留香。林朝歌卻也未忘了她不勝酒力,只是唇瓣輕沾,隨即放下不在沾唇。
“話說這麼久了,在下倒未曾知曉兄臺大名”茶色眼珠不時細細打量屋內佈置,雅倒是雅,只是這雅不是君子之雅,反到是附庸風雅的雅。
“哈哈哈,小言言當真是可愛,名字不過區區稱呼而已”瀟玉子一杯入喉,滿室生香,再次提起圓白瓷圓壺酒壺往杯中倒酒,盈盈一水杯。
“小言言若是想知,我告訴你也無妨”許是酒喝得過猛,眼尾微紅,半撐側臉,似笑非笑,語氣親暱而顯得ai昧“在下姓瀟名玉子,字景禛,小言言日後可莫要忘了”。
林朝歌忽略掉那徹底桌下作亂的小動作,以及亂拋的眼,眼眸半垂,思慮。
腦海中一直回想原文中有關於瀟玉子此人的明顯。
書中對於此人的筆墨描寫過少,放蕩不羈,桀驁不馴,皇家貴胄,容貌昳麗之美得令百花失色,此人一生對青梅竹馬的白菱愛而不得。
倒也沒有像林朝歌一樣死後不時出來作亂蹦躂,反倒一直默默守護著女主,與原主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