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裡面……”男人迎上唐小艾,做手勢示意她進去。
“嗯……”唐小艾點了點頭,隨著男人進去了。
黑‘色’的寶馬這時也在陽光酒店停車位停了下來,透過車窗玻璃,唐寶寶看見他媽咪心甘情願的跟一個男人走進了酒店,他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烏黑的眼睛轉向黎溫焱,口不擇言,“媽咪跟別的心懷不軌約在酒店會面了,大少你危險了!”
黎溫焱蹙眉,“小孩子別瞎想……”其實他心裡也酸溜溜的。
“快走,快下去!我去幫你把媽咪追回來吧!”唐寶寶才不管黎大少的忸怩,拉著他的衣袖就外拖,大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他是小孩子心直口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哪有那麼多顧忌。
“寶寶鬆手,我從這邊車‘門’下車。”黎溫焱提醒了唐寶寶一句,他們坐車的方位不同,下車方向也不同。
唐寶寶這才意識到自己從這個方向根本拉不走黎溫焱,看來是自己太著急了,連方位都險些‘混’‘亂’了,寶寶你智商呈下滑趨勢,是該去‘精’神科好好修修腦子了,囧……那是他媽咪啊,不能跟別的心懷不軌跑了!
黎溫焱還算理智,引導著寶寶在暗處觀察著唐小艾。
助理程濤將唐小艾帶進了酒店冷藏室,那裡面瀰漫著森寒的霧氣,是酒店海鮮,魚蝦‘肉’的儲藏室,整個空間瀰漫著一種‘肉’的腥味,給人一種無形的恐懼感。
“唔唔……”儲藏室的‘門’剛開啟,一個‘女’人掙扎的聲音傳遞出來,從聲音可以聽出她是被封住了嘴,捆住了手腳而掙扎。
“哐當”一聲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掙扎的‘女’人抬頭朝著‘門’口看去,只見一男一‘女’穿著上流社會的職業裝走了進來,她開始只是因為自己被捆住了手腳而不滿的瞪向來人,待看到唐小艾的臉時,她眼眸赫然睜大,瞳孔中瞬間泛起的惶然顯然是驚恐和慌張。
唐小艾將她的表情看在眼底,‘唇’邊浮現的是冷冷的笑意,“給她把膠布撕了……”
程濤領命,上前去撕了封住‘女’人嘴的膠布,‘女’**口喘息著,望著唐小艾一步步走近,她驚恐的後挪著身子。
睨著‘女’人如此懼怕自己的模樣,唐小艾甜美的臉在寒氣瀰漫的霧氣中變得越發凝重森寒,那抹寒冷之中溢位不可磨滅的傷痕。
她‘逼’迫著上前,在‘女’人退無可退後伸出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將她躲避的眼捏得對視著自己,岑冷的語氣裡含著恨意,“好好看看這張臉,認識嗎?”似笑非笑的眼裡凝著冷冽的堅決。
“你別找我,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是誰。”‘女’人懼怕與她對視,掙扎著別開眼,粗重的喘息暴‘露’了她的心虛和慌‘亂’。
唐小艾冷笑,“不認識?好,我來幫你回憶回憶,章紫萱,你的買賣記錄裡藏了多少老鼠‘藥’你應該知道吧,6年前你在早餐裡下的老鼠‘藥’是想毒死老鼠還是客人?說,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唐小艾幽冷的話突然變得震撤有力,以一種‘逼’迫的姿勢瞪著章紫萱。
章紫萱是這家酒店的服務員,6年前唐小艾剛剛離開黎家,就是借住在陽光酒店,而那次放有老鼠‘藥’的早餐就是這個叫章紫萱的服務員給她送去的,事後,也是這個服務員負責來收盤子。
章紫萱喘息著低眉,不敢與唐小艾正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果然是主僕連心,連說話的口氣也跟你的僱主一樣麼,不知道我在說什麼,裝傻麼?好,我就讓你裝個夠,程濤!”唐小艾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程濤點頭上前來,將一張合同在章紫萱面前抖了抖,“這張合同上明確記載著你跟這家酒店籤的勞動期長是10年!而你才滿8年工齡,按照正常期限你應該還做2年才能自由辭職。而且合同上明確規定違反合約一方必須賠償對方10萬元!
你好好的幹了八年,就在前天突然提出辭職,而且今天還‘交’出了10萬元的違約金,酒店服務員的工資一個月才2000塊!你哪來的10萬元賠償!就算你這幾年辛苦工作,省吃儉用存下了10萬塊。按照正常人的思維,是絕不會突然之間放棄八年奮鬥的成果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得了一筆橫財!”
現在辭職是想畏罪潛逃麼?唐小艾‘唇’邊凝著冷然,她回國之後就讓程濤查了這個服務員章紫萱的資料,她是一個平民,單身,沒什麼學歷,8年前從不好的場所逃出來在這個酒店找了服務員這個工作。
聽了程濤的話,章紫萱大驚失‘色’,慌不擇路的搖頭,滿眼的驚恐,“我沒有,我沒有得橫財,沒有人給錢我……”她驚恐的不斷後退身子。
她沒有學歷沒有背景,一個人孤苦無依,小時候被人騙去長大了就被‘逼’迫賣.yin,那種日子苦不堪言,她好不容易逃了出來,但是生活差點又將她打敗,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酒店這個工作,她怕自己會失業,會被生活‘逼’得無路可走,於是那時籤合同就要求經理簽了10年的死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