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慫慫:而且恕我直言,別人家的小姐姐談戀愛都是為了享受男朋友的寵愛的,怎麼到你這兒就完全反過來了?你再這麼下去,早晚會把他寵壞的!】
郎喬則一臉的不以為意。
【郎の誘惑:每一個成功的小嬌妻背後,都會有一個疼他入骨的霸總。】
【郎の誘惑:你的文裡不都這麼寫的?】
顧從心:“……”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你一個身高都沒人家腿長的小軟妹,當個錘子的霸總啊!
槽多無口,顧從心索性換了話題。
【顧慫慫:我其實很想替廣大網友們問一句,你拍定妝照時是被人綁架了嗎?】
她不提定妝照還好,一提這個,郎喬的思緒一瞬間就飄回了拍定妝照的那個上午,困到彷彿喝了假酒的她信了季少一的邪,還真的以為他們在搞中二大賽……
看到自己的賣萌照被放大無數倍掛在賽場中央超大LED屏上的一瞬間,郎喬羞恥得腳趾都能在原地摳出一座大別墅。
偏偏鄭航還一臉認真地告訴她:“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個照片要用一整個賽季。”搜書吧
而郎喬:“……”請問這附近有火葬場嗎?
她想找家焚化環境乾淨衛生、服務周到的去死一死。
……
等郎喬終於消化完被公開處刑的羞恥感,百無聊賴地抬起頭時,比賽終於開始了。
只不過由於參賽選手過多,轉播難度大,賽方並不會平均分配每個隊伍的鏡頭,而是優先把鏡頭切換到一些有精彩看點的隊伍身上。
郎喬不知道季少一率領隊伍跳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他們情況怎樣,只能透過公屏裡的擊殺訊息,確定他們有沒有被淘汰。
這種時候,沒有訊息反而是最好的訊息。
郎喬往沙發上一倚,翹著二郎腿就看起了P城的落地大混戰,時不時還會點評一兩句。
“這顆雷丟早了。”
“這個人不換彈是不是不會玩?”
“這手百分百打空的甩噴秀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