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顧從心搓搓小手,語重心長的語氣活像一個怪阿姨:“因為阿姨喜歡你們倆啊~”
田洛:“……”恕我直言,你的這份愛太沉重了,我有點承受不起。
郎硯還不知道之前田洛幾次對他大膽示愛都是因為顧從心在背後搗鬼,因此毫不畏懼地挑挑眉道:“你想指定誰?想怎麼懲罰?說來聽聽?”
開玩笑,他郎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玩遊戲受懲罰什麼的從來都沒有怕過。
他連女裝都能面不改色的穿,還怕那些羞恥的事嗎?
顧從心當然知道他不害怕,所以她根本就沒打算懲罰郎硯,而是將目光慢悠悠地移到了田洛的身上,一臉慈愛道:“讓我看看,該挑選哪一個小朋友來接受來自勝利者的處罰呢?”
田洛簡直被她盯得頭皮發麻,顫抖著聲音道:“是是是因為有我的支援你才能贏的,別選我!”
“就是。”郎硯往她面前一擋,護著身後的田洛道:“要罰罰我,為難我老婆算怎麼回事兒?”
“當然是因為你老婆面對懲罰的反應比你好玩啊~”
顧從心當大惡人當得格外起勁,手指虛虛地往田洛的方向一點,跟要放出神奇寶貝似的:“就決定是你了,田洛洛!”
瑟瑟發抖的田洛洛:“……”嚶嚶嚶,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什麼懲罰,說吧。”田洛一臉的視死如歸。
在經歷過去漫展男廁所拍人屁股和給狼殿發‘看看j兒’之後,她覺得已經沒有什麼羞恥的要求能難倒自己了。
她深吸了口氣,正準備給自己做一下最後的心理建設,就聽到顧從心輕飄飄地落下一句:“當著別人的面兒說多沒意思?”
田洛:“???”
“你們倆先回去該幹嘛幹嘛吧。”顧從心一擺手,“等我想懲罰的時候自然會通知你。”
田洛頓時更慌了,人在面對未知的事物時總是會有種莫名的恐懼。
她覺得自己身上像是綁了顆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而且她還沒有辦法阻止!
田洛像縷遊魂一樣地飄回房,只覺得自己今晚覺都要睡不好了。
郎硯不能替自己的小嬌妻接受懲罰,就只能安慰她道:“放寬心,顧從心這人我熟得很,就是平時鬼點子多了點兒,其實沒什麼壞心眼的。”
田洛:“……”她是沒什麼壞心眼,然而她有一肚子壞水兒!
還他媽專往她一個人身上潑!
田洛張了張嘴,卻又覺得有苦說不出,最終只能乾巴巴地來了句:“你大概認識了個假的顧從心。”
……
郎硯下午叫完搬家公司後,又在校門口等田洛的間隙叫了個鐘點工。
因此當他推開房門後,他和田洛的小窩早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行李箱裡的衣服穿得著的全都按照顏色順序在衣櫃裡掛得整整齊齊,穿不著的則仍然放在行李箱裡,整齊排列在房間的空閒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