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田文嗎?”
田文見到魏王詢問自己,趕緊恭恭敬敬的走過來,對著魏王行了個禮:
“回魏王的,在下正是齊人田文!”
魏嗣趁機打量了一下這田文,發現長相確實非一般人,尤其是長著一副濃眉,而且眼神較常人更加的明亮通透,便又問:
“聽說你是齊相田嬰之子,是嗎?”
田文還是恭敬有禮的回著:
“回魏王的話,在下正是齊相田嬰之子田文,不過在下的家父令牌卻被秦人沒收了!”
魏冉這時趕緊從腰間掏出了一塊令牌,遞到了魏嗣手上:
“這就是這個齊相之子的令牌!”
魏嗣拿著左右翻看了一遍後,自己自然是無法分辨真假了,便遞給了一旁公孫衍:
“公孫相邦,您幫寡人辨辯這令牌真假吧!”
公孫衍接過令牌翻看了一番後,對著魏嗣說道:
“大王,這令牌鍛造技術熟練,非齊宮御用工匠不可鍛也,而且使用時間大概有數年之久,是齊相真令無疑!”
公孫衍又走過來打量了一番這田文:
“大王,這位田文公子與齊相確實有三分神似,我料其應該是齊相之子無疑,畢竟臣與齊相也素有一些交情!”
田文這時也趁機打量了一番公孫衍:
“您莫非就是那個大名鼎鼎身佩五國相印的犀首先生嗎?”
公孫衍帶著笑意對田文點了點頭:
“是的,沒想到齊相子之果然也是非同一般啊!”
田文趕緊也是恭敬的對著公孫衍行了個禮:
“我家父以前沒少在我面前誇獎犀首先生您的才能呢,今日一見犀首先生您,果然讓後生我對您敬仰萬分啊!”
魏嗣暗暗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孟嘗君田文雖然年紀輕輕,但這拍馬屁功夫居然如此已經嫻熟了,看來自己經常聽聞到的齊人好浮誇,也並非虛言了。
田文這時便不停的開始拍起了公孫衍的馬屁,看的一旁梓漣都有些看不慣了,便小聲對著一旁蘇秦說道:
“季子,怎麼我們這一路來就沒發現這田文兄弟居然能這麼奉承人呢?”
蘇秦也小聲回著梓漣:
“梓漣姑娘啊,你不知道一國風氣嗎?既然齊國風氣如此,那齊人自然都是如此,更何況田文兄弟乃是齊國公族子弟呢,難道你沒發現田文公子是我們這裡最通禮節之人嗎?所以人都有長短之分的,不必太過在意這些了!”
梓漣想了一下,也是,便回著蘇秦:
“季子,聽你這麼一說,那我就懂了,不過我發現我現在開始越來越欣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