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聽說那秦相早已經來到大梁了嗎?為何不見其在殿中呢?”
魏嗣便說道:
“您說那秦相嘛,因為今日乃是趙君與趙國眾卿到來日子,寡人在這招待呢,自然是不方面邀請那秦相前來了!”
昭魚點了下頭:
“原來這樣啊?我還擔心那張儀又來欺騙魏王您呢!”
陳軫對昭魚說道:
“魚相,我們魏王也跟您當初一般不喜那張儀,所以您放心,我們魏王是不會聽那張儀胡說八道的!”
昭魚露出了笑意:
“我當初那般讓人羞辱、欺凌那張儀,就是因為我們楚國不需要張儀這等行騙之人,可惜此人頑固不化,賴再我們郢都不走,而且還聲稱見不到我們大王就不離開,所以我才不得已,想讓人解決了它,沒想到它命大,居然沒有死,還到秦國去做了國相,唉……這也是我昭魚沒有想到的!”
昭魚剛說完話,突然外面傳來了:
“大王,秦相張儀在外面要求見大王您和趙君!”
魏嗣心裡不禁說道:
“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這張儀真是每次都來的這麼巧!”
當著這麼多人面,魏嗣自然不能拒絕讓張儀進來,魏嗣也想看看這昭魚與張儀這對仇敵見面後,會是如何景象,便說道:
“那就請秦相進來吧!”
不一會,張儀還是一身秦國服侍手持符節,昂首挺詾的走入了魏國大殿內。
張儀第一眼自然瞧到了剛剛入座在陳軫身旁的昭魚了,這張儀也沒有前來先跟魏王和趙君行禮,而是快步走到了昭魚面前:
“我倒是誰呢?原來糟……糟……糟魚大人也來到大梁了啊!”
昭魚板著一副臉,也沒有理會張儀,而是自顧飲起了一杯酒。
而殿中這時所有人目光都投入到了秦相張儀,與楚國前相國昭魚的面前。
張儀似乎並沒有生氣樣子,而是繼續對昭魚說道:
“糟……糟……糟魚大人,您來到大梁,莫非就是為了喝這杯悶酒嗎?”
昭魚冷笑了一下,把手中酒杯往桌上一砸:
“哼……你莫非就是那位秦相張儀吧?可是我看你怎麼那麼像當年在我們郢都的一名與秦相您同名的乞丐呢?“
張儀還是沒有絲毫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