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臣覺得臣去楚國出使最為合適了,至於韓國,那得看陳軫和蘇代先生之意了!”
蘇代馬上說道:
“臣願意去出使韓國,面見韓王。”
陳軫對著如耳和蘇代露出了一絲笑意:
“兩位先生都要搶著去出使楚國和韓國,讓我陳軫又該如何自處呢?”
如耳拍了拍陳軫肩膀:
“先生您就好好陪著大王,在大王身邊出謀劃策就行了,這等奔波之事還是由我和蘇代先生去就行了,反正我們倆也早就習慣了!”
魏嗣這時感慨的說了句:
“要是犀首先生尚在就好了!”
陳軫見魏嗣表情有些沉重,就過來安慰著:
“主上,您也不必如此再掛念犀首先生了,畢竟它現在已經做了韓相了!”
魏嗣便問:
“犀首做了韓相,那公仲侈呢?”
陳軫回著:
“聽說公仲侈是主動把相邦之位讓給犀首的。”
魏嗣輕輕一笑:
“這小心眼公仲侈,何時如此大度了?”
陳軫也露出了笑意:
“這就不知了,或許是韓王相勸的吧,畢竟韓王才是韓國真正的主人呢!”
待蘇代與如耳離開後,魏嗣單獨把陳軫留了下來。
只聽魏嗣對陳軫說道;
“想必陳卿您一定知道寡人留你之意了吧?”
陳軫回著:
“臣當然猜到一些大王您的意思了,莫非是聶顯與樂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