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試試?”宋時初估量了一下自己的狀態,還行,不是很差。
拔牙這種小手術,很簡單的。
回到家裡小院,祁老先生跟衛太傅坐在院裡下棋。
被徐大夫帶過來的智齒患者面部已經恢復正常,不過,可能是被疼痛折騰太久,整個人帶著幾分頹廢的氣質。
瞧見宋時初的一瞬間,男患者手腳無措的走到宋時初身邊。對於宋時初的醫術,桐城的人大多數都會不會懷疑什麼。
他自然也不會去懷疑什麼。
只是有些羞澀罷了。
宋時初帶著徐大夫,讓人叫著宋柔柔還有徐大夫的兩個年輕的弟子走到手術室裡。
“躺在這個椅子上。”宋時初指了指角落裡的形狀奇怪的椅子。
男人盯著椅子瞧了幾眼,也沒在意,往椅子上一躺,按著宋時初說的張大嘴巴。
宋柔柔託著拔智齒需要的手術器材站在一邊,需要更換什麼器材的時候宋柔柔都會手腳麻利的遞過去。
拔阻生智齒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麻藥效果,以及不能傷到神經,防止變成面癱。
麻醉效果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改善,宋時初已經提純出能夠跟後世生孩子用的後背針一樣效果的麻藥。
不過拔牙而已,用不著效果那麼強烈的針,慢慢給躺在椅子上的人注射麻醉藥,不大一會兒,有智齒的男人伸手在自己半邊臉上揉了揉蹭了蹭。
眼神迷茫起來:“我共麼麼敢接了。”我怎麼沒感覺了。
“不用擔心,沒感覺才不會疼!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剩下的交給我就好。”宋時初話裡帶著強烈的安撫作用。
男人聽話的將眼睛閉上。
牙齒的情況沒有辦法拍照,這個時候,宋時初非常感謝顧景垣傳給她的內力。
畢竟沒有辦法拍照,只能用神奇的內力感受經絡的存在,避免將神經破壞,男人的智齒很大,傾斜程度有些過分。
只能先把牙冠去掉,再接著拔牙。
幸好她技術比較好,手上的力氣也比較巧,躺在裡面的大牙順利被扒了下來。
後續需要做的是止血。
含著藥水的棉球塞在患者嘴裡,用手幫口部沒知覺的人把嘴巴合上:“咬著棉球半個小時,今天不許吃東西,這段時間只能喝粥,吃了東西就得漱口,漱口力氣不要太大,口腔裡面縫了一針,七天以後過來,我給你拆線,順便看看癒合的情況,一個時辰以後你大概會有些痛,沒辦法如果痛就忍著吧。”
雖然弄出了麻醉,但是止疼藥還沒有弄出來。
畢竟如果不麻醉會出人命,但是疼這個事兒麼,忍忍就過去了。
宋時初送走患者,徐老大夫也沒有多留,帶著幾個徒弟身上拔了牙的男人,準備這幾天都近距離觀察一下。
徐大夫很直接,讓自己的小徒弟把自己這幾個人的被褥全都搬到牙齒患者那邊。
吃飯喝水睡覺之後都會拿著奇奇怪怪的小鏡子往患者嘴裡一塞,透過鏡子觀察患者恢復情況,每次只要有一點點的變化都會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
以後拔牙的患者多了,中間多了什麼差錯,或者出了什麼問題,他都能夠第一時間看見,並且速度解決了。
徐老大夫依舊走在自己信仰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