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顧景垣身板僵硬一下,起身走了出來,面對宋時初,眸光清冷:“比劃一下?”
宋時初點頭,起身往外躍去。顧景垣甩袖跟上去。
牆角窩著的狗子聽見動靜,起身看了一眼,確定不是外人,再次閉上狗眼。
躍出牆頭,宋時初徑直上晚上奔去。在山上鬧出動靜了也不會驚動村裡的人。
月影下兩人一前一後,最終落在一處荒蕪的山頭。
宋時初隨手從地上撿了一根木棍,顧景垣仿照宋時初的樣子,也從地上撿了一根棍子,兩人在月下交輝。
越打顧景垣越吃驚,女人進步太快了,明明先前一點兒根底也沒有,甚至根骨也很尋常,現在在他對面竟然部落下手。
天才!還是奇遇?
一招對一招。
簡單的木棍打出破空聲,彷彿將日月光輝遮擋住。
山裡響起狼嚎聲。
汗水流淌的宋時初停了下來,慢慢調整呼吸。
顧景垣走到宋時初身邊,伸手抓住宋時初的手腕,在手臂大小腿甚至腰椎都摸了一下,無論怎麼看這樣的動作都有些像流.氓。
宋時初盯著顧景垣,調侃道:“你幹什麼,摸了我開始要負責的。”
摸骨頭的手停下來,顧景垣眼神變化一下,輕聲:“可以!”
“嗯?”宋時初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盯著顧景垣,一臉震驚。
顧景垣沉默一下,剛想張口。
原本有些期待的宋時初想到這個年代男人正常的婚姻是三妻四妾,顧景垣文采好武功也好長得更好,這樣的人不管放在那裡都會凝聚別人的目光。
這樣的人就算能夠被吸引,那以後呢,甭管現在還是未來,男人對女人喜歡只有一個是專一的,年輕好看。
而且還有一種可能是她聽錯了,甭管是那種都是困難模式,鄉野生活恣意又舒服,為什麼要挑戰艱難模式。
只是想想,宋時初就趕緊擺擺手:“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就用不要開玩笑了,走吧回去了!”
宋時初走在前面,顧景垣站在原地。
抬眼看一下天上的月亮,輕輕撥出一口氣,女人不是沒聽清,是膽小!對他不夠信任!
這是需要時間的,足夠了解以後,聚能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