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去你自己回去!”宋時初一個冷眼扔給常二柱。
常二柱立馬不敢言語了,山上的風比較冷,但是宋時初看人的眼神更冷。
當初他跟幾個兄弟丟了那麼大的臉,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身為當事人還能不懂,還不是因為他們得罪了宋時初。
只是那個時候的宋時初還是一個胖子,現在的宋時初就不一樣了。
身材高挑,腰肢纖細,一頭黑髮就跟吃了一輩子的黑芝麻養出來的一樣烏黑光亮,面板也白皙,嘴唇紅潤潤的一點,看見就心生遐想。
這個人怎麼這麼會變,前些年說變醜就變醜了,半年時間說漂亮就又漂亮了,如果不是每天都能在村裡看見,他都要以為人被換了。
宋時初繼續往山上走。盯著地面上偶爾掉落的狼毛,心裡閃過不好的預感,常大柱怕是已經涼了。
不過,沒有看見屍體就不能下決斷,也就沒有給身後的人說。
趨勢著餓了的狗子繼續往山上走,在趙有為根常二柱等人不注意的時候,從空間裡灑出幾滴靈泉水,落在兩隻狗子的嘴裡。
本來有些疲累的狗子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再次在往前跑去。
跟在後面的幾個人差點兒哭了,這狗子是怎麼回事,吐得苦膽水都沒了,還能跑下去。
沒辦法都已經到了這了,現在下山也不好,硬著頭皮跟上去。
終於,狗子的速度放慢,最後停留下來。
宋時初腳步一頓,看一眼紅色的地面,翻騰一下地面亂糟糟的雪,從雪底了找到一根手指,手指上還有一道細微的疤痕。
擦拭一下,面無表情的遞給常二柱。
常二柱看見手指上的疤痕的瞬間,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搖頭搖晃起來:“不可能,不可能的……”說著話,眼睛一紅,哭了起來。
對於常二柱來講,就算他們兄弟們內部有什麼紛爭、糾葛,但是依舊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看見屍骨的一瞬間,如何能夠冷靜下來。
趙有為盯著地面紅色看去,瞳孔放大,呼吸加速。
只有宋時初冷漠冷淡,彷彿對於這樣的場合很習慣。
“再翻翻,應該還有其他的屍骨,好好一個人不可能完全被吃乾淨。”宋時初說著腳在地上一劃,一根碎了的肋骨出現在眼前。
肋骨上乾乾淨淨除了狼啃過的痕跡,一點兒肉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