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雲蕭睜開了眼,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屋子裡。相反周圍群山環繞,一團牛奶似的濃霧圍繞在身旁,遮住了山頂與半山腰。抬頭一看,是如鏡子般湛藍的天空。自己坐在一個有籃球操場般大小的棋盤,一位穿著銀色道袍的姑娘坐在我面前。雲蕭坐在棋盤的正中央,與姑娘相對而坐。
“你是,華小小。”雲蕭記得上回做夢好像碰見過這姑娘。
“真是不可思議啊,即使A級天罰者,也不會記住自己深度睡眠中所做的夢。而你作為一個普通人就能清楚記得。”
“你說這是我的夢。”
“沒錯,這周圍的景象也是你心境的反應。這已經是天人合一的境界,就算是曠世奇才,也要修煉十年才能達到如此境界,而你卻一出生就有。”華小小說著,眼睛中不禁冒出一絲曙光。
“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的確是在做夢。”雲蕭尷尬的笑著,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隱隱感覺一些絞痛。
“即使你沒有力量,你的內心也過於自卑了。”華小小像老師一樣拿出一個小木條抽到著雲蕭的手心。
“疼。”雲蕭本能的把手收了回去。“你幹什麼啊?唉,不對,這是夢,我怎麼會感覺到疼。”
“這裡是你潛意識中的空間,即使是天罰者一般也無法進入到這個空間。在這裡你對事物的理解能力和感受力是平常的五倍,是一個進行秘密特訓的好地方。”
“特訓訓練,你要對我幹啥。”雲蕭說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王者歸來,我要幫你重新取回你本應該擁有的力量。”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是百年不遇的曠世奇才,只要稍加訓練,就可以擁有七原罪的力量。”
“在夢裡說的話是叫夢話對吧?”雲蕭傻笑著。不過我剛說完,一個耳光就扇到雲蕭的臉上。
“喂,你幹什麼,很疼的。”雲蕭大吼著,即使對方只是一個看起來不到十五的小女孩。
“抱歉,一時間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華小小神情冷漠的看著我。
“你這小孩子有沒有家教,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雲蕭說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知道她剛才打我的那掌有多重。
“啪”的一聲,女孩的左臉上印上了自己的手印,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感覺舒服了不少。
“哦,想不到你還挺有骨氣的雲蕭。我給了你一巴掌,你也不會看在我是一個小女孩的份上饒了我。那為什麼,面對那個坑你錢的保安,那個搶走你媳婦的男人,那個殺了你初戀的女人。你卻一點怨言都沒有,一點脾氣都沒有。你怎麼不想這樣扇他一巴掌。”華小小說完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雲蕭的臉上。
捂著自己火燙的臉頰,雲蕭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他低下頭,不敢看華小小的眼睛,好像突然做了一件很丟人的事。
“因為你覺得我比你弱,所以你才還手。因為你覺得那些人比你強,所以你不敢有任何怨言。”
“不是,我是…”
“你不是什麼。”華小小說著又扇了雲蕭一巴掌,這一巴掌很重,但並不是很疼。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可以肆意的玩弄著弱者,弱者只能卑躬屈膝的祈求強者的憐憫。如果不想受到傷害,如果想要保護自己珍視的人。就不要去找理由逃避現實,給我努力變強。變得比誰都要強,強到弱者一看到你的餘光都會跪地求饒。”
“變強。”雲蕭機械的重複這兩個字。
“沒錯,你如果想改變這一切。就按照我說的做,首先接受我的訓練,然後參加天選之戰,打敗一個名為金雙月的惡魔。”華小小說著,眼神中充滿了異樣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