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等雲蕭說完,電話便結束通話了。
“小夥子,和你說過了罰款。”保安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
“我什麼我,趕緊交錢。”保安像個債主似的大吼著。
“給你,今天算我出門踩著屎了。”雲蕭說著從錢包裡拿出五百甩他手上。
“等等,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記得你說這事要是真的,你給五千的。”保安一臉冷漠的看著雲蕭。
“五千,你別登鼻子上臉。”雲蕭沒好氣的說著,本來就沒這一條規定,估計就是這人仗著自己與老闆的關係,老闆袒護他。
“今天,你不給五千你就別想進門。你娘沒教育你一諾千金嗎?”保安說著點了一根菸,而旁邊的人似乎像說什麼但又止住了。
“老子不幹了。”雲蕭見沒有迴旋的餘地便氣哄哄的離開了公司門口,況且自己一時也拿不出五千塊錢。
雲蕭走出公司門口後,找了一個地方翻牆進了公司,翻牆的時候褲子還莫名其妙的開襠了。當自己坐在我的辦公室時,還仔細的翻看了一下公司員工守則。一字一個字的讀,讀了三十頁全部讀完了雲蕭也沒看見踩草坪要罰款這一條。
“雲蕭,今天那條船你不用上了,回家等著吧。”在雲蕭從辦公室裡出來,準備找上司時時,雲蕭的上司對自己招呼了一聲。
“為什麼?”
“叫你八點來,現在都八點半了,你知道不。”
“可…”也不聽雲蕭解釋,雲蕭的上司就跨著大步走進了電梯。雲蕭知道自己可能得罪了誰,於是只好準備離開公司。
一出公司,雲蕭就看見。那個罰我款的保安溜著一條純黑的狼狗在草地上踐踏。保安悠閒的吹著口哨,狗在草地裡用爪子刨坑。
“好啊。”雲蕭大喊著衝了過去,不過突然想到剛才的事情,又放慢了腳步。這保安應該和老闆有什麼關係,還是不惹的好。於是只好灰溜溜的找個地方翻牆翻了出去。坐著公交車回家。
不過,回家怎麼和妻子說呢。自己已經三個月沒上船了,這次估計一時半會也上不了,雖然家裡還有不少存款,但畢竟現在有兩個孩子。不過,惜緣是很聰明賢惠的,結婚三年來,還從沒吵過架。
雲蕭在家旁邊的超市買了一點菜,然後就回家了。一進門,雲蕭聽到了兩個人大喘氣的聲音。尋聲看去,臥室的門沒有關,而床上,兩個渾身**的人正在進行某種激烈的運動。一個是自己的妻子,一個據妻子說是她的表哥。
一時間雲蕭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要幹什麼。是不是應該咳嗽一聲,還是自己開啟門的方式不對。雲蕭傻愣愣的站著,就像一個被罰站的小學生。
“啊。”惜緣不經意的一瞥似乎注意到雲蕭了。急忙把壓在身上的人推開,用床單遮住自己的裸體,一副“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的”表情。
而她所謂的表哥,簡單的穿了兩件衣服後,看向雲蕭。“你不是要上船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
沒等雲蕭說完,哪位表哥推了雲蕭一把。“不過你回來的正好,今天咱就把事情挑明瞭。我再也不想看到惜緣跟著你受委屈了。你知不知道惜緣和你在一起吃了多少苦。三年了,家裡連個車都捨不得買嗎?天天住在這個豬窩裡面,還得讓惜緣天天給你做飯。”
“你別說了。”惜緣衝到雲蕭和哪位表哥的面前,一臉委屈的樣子。
“你今天別攔我,今天我必須和他說清楚,不能在讓你受委屈了。”哪位表哥大吼著,用手指著雲蕭的鼻子。“你知道你外出掙錢時,她一個人在家多寂寞嗎?你知道你一個人在海上欣賞風景時,她要在家照顧兩個孩子。她為你受了怎麼多苦,你每個月就寄給她一萬五千塊錢。連我一天的飯錢都不到,你好意思說你愛她嗎,你能給她幸福嗎?”
“我…”
“什麼也別說了,惜緣跟我走吧,別在和這個窮光蛋在一起受苦了,他不值得你怎麼愛他。”他表哥說完直接拉著只裹著床單的惜緣走了出去,一出居民樓,就跨進一輛藍色的柯尼塞特,一個震天響的油門奔向了遠方。
雲蕭癱坐在沙發上,一時間不知道要幹什麼。就盯著客廳牆上的結婚照,看了一個下午。直到晚上,因為沒開燈,屋裡太暗,看不清結婚照時,雲蕭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活著。雲蕭扶著牆壁向臥室走去,可總感覺牆壁在抖。然後走到床旁邊,躺在床上。感覺活的很魔幻,有一種在夢裡那種飄渺虛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