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暉根本就沒理會黑影,直接繞到了屏風後面。
“山藥!”
“出去!”
師徒二人同時開口,卻是一個迎一個拒,特別是花釀,直接一記靈力打了過去。
玄暉跳到了一邊,地毯被灼穿了一個洞。
“嗚嗚嗚……”
給我點面子不行嗎?
花釀翻了個白眼。
翫忽職守!當得什麼妖判!
玄暉只好躲到屏風後面,只露出半個狗頭偷看。
“師父!你不能欺負山藥!不然玄暉會以為我背後告小狀。”
涼月縮在兩層棉被裡,縮在熱炕頭上捂汗,做物理降溫。
不過涼月一滴汗都沒冒。
花釀繼續往涼月手心裡灌注靈力,他轉頭想對涼月說,你養狗是為了打掃剩飯的?
可是話臨到嘴邊,花釀又給嚥下去了。
說了徒兒也聽不見了。
涼月把小手從厚重的棉被裡伸出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我是不是把耳朵凍掉了?還在的吧?”
涼月沿著耳朵的輪廓去摸,感覺應該是完整的。
瘋王一言不發地皺著眉頭,已經快一個時辰了,閨女的知覺還沒有完全恢復。
最嚴重的是這不知名的高熱,還有耳聾。
從前受傷,只是昏睡幾日便痊癒了,這回算是她捉妖以來最嚴重的一次了。
“你們都出去吧!特別是你,瘋子!你在這兒,礙眼。”
如今涼月耳朵聽不見,花釀說話也不用有所顧忌了,想說得多難聽都沒事兒。
瘋王忍下這口惡氣,就算閨女聽不見,現在也不是衝著花釀惡語相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