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銀粟不罷休,非要跟著梅聽寒一同安頓梅晚雲。
“就這點傷沒什麼的!用不著請郎中!我就能治好。”
銀粟扯著梅聽寒的袖子不肯鬆開。
“寒哥哥,那咱們的正事怎麼辦啊?”
“明日再說。”
好一句明日再說,梅聽寒都不著急查案了。
明月高懸,照進輕羅館的二樓小窗,涼月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拿著素白的帕子,沾了些藥粉,往花釀的臉上塗藥。
“師尊,你為什麼不用法術啊?”
涼月下手沒輕重,花釀的眉頭一皺一皺的,還痛得直呲牙。
“能叫回師父嗎?為師喜歡……”
“我不喜歡做第二個青染。”
涼月直接打斷了花釀的話,下手又重了,花釀痛得一抖,直接保抓住了涼月!
“藥藥藥!蹭我衣服上了!”
涼月說了也不管用,花釀像個怨婦似的把臉貼得更緊了。
“不叫你來上藥,瘋子不會讓你進來的!”
涼月把藥瓶和帕子都放下了。
“師尊,你越來做矯情了!像個不得寵的市井小婦人!”
“可不是不得寵嘛!徒兒眼裡,再也沒有為師的影子了。”
“誰說的?光的折射是物理原理。”
涼月把花釀的頭抬起來,兩手捧著他的臉,手中咒印亮起來。
“涼月……”
花釀用自己的大手包住了涼月的小手,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眼淚汪汪地。
白色的光環繞著花釀,不是涼月的妖力,是花釀自己在用法力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