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於武院的演武也有過評價,學生也很贊同…”
捂著額頭的楊玄沒好氣的說道:
“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都說讓你暢所欲言了,說吧!”
沈括吐出了三個字。
“沒卵用!”
好玄!文院弟子差點沒笑出聲來!
揪心啊!培養了六百多個弟子,沒一個有真知灼見的,來了個文院悶葫蘆弟子,卻是一針見血。
“是叫沈括吧?來武院一年,我保你官至五品如何?”
沈括拱手而拜。
“楊山長抬愛,先生已經讓我做了騎甲營幕僚,況且小可志不在此。”
娘西匹的!不願意來就不願意來,扯這節蛋幹嘛?難道真讓老夫跪著求?文院怎麼出了你這麼個寶貝蛋?眼饞死老子了。
“行吧!只要願意來武院,武院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沈括再拜。
“謝過楊長。”
…
磨磨蹭蹭了半晌,不去還是不行啊!
離的校場老遠,林牧之就聽見了擂鼓和士兵操練的聲音,等他一步跨進了轅門,鼓聲立馬停了。
沒有了鼓聲和士兵的號子,一動一靜之下,感覺這個世界除了雨聲靜如處子一樣。
林牧之站在鼓架下,一隻手撐著一把黃布大油傘,一手插著腰。
“喂!”
擂鼓計程車兵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其他人之後,帶著詢問的眼神著林牧之。
“對!沒錯!就是你!別停啊!接著奏樂,接著舞!”
士兵的眼神立馬從詢問變成了看神精病。要不林牧之腰間別了一塊兵符,一頓胖湊,妥妥滴跑不了。
將鼓捶放在鼓架下,士兵跳下高臺,嘴裡罵罵咧咧的走了。
操!誤會了,本來以為是下馬威,合著人家剛好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