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啊!老溼可是說了,人不輕狂枉少年。我不是指揮的,但我可以裝逼啊!黃貫一付大義凜然的說道:
“這種小事,我這師兄出馬豈不是大材小用嘛,交給小師弟綽綽有餘了!”
楊向文院弟子掃了一眼,二十多人,都是好苗子啊!
“是誰?”
被人趕鴨子上架的沈括也不好再裝啞巴,上前拱了拱手。
“楊元帥…”
楊玄回過身,不想多看。再看都是別人的弟子,糟心!
“你是怎麼想的?”
沈括回答道:
“用先生的說法,武院弟子的演武和騎甲營將士的演武,從源頭上來說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楊玄喝了口茶。
“貧道?你家先生的先生是修道的,你家先生也修道?不過這跟修道有什麼關係?”
沈括解釋道:
“先生口中的頻道大意上說的是兩幅畫,一幅是太平長安的盛世繁華,一幅是金戈鐵馬的慘烈戰場,這兩幅畫所表達的意境也就各不相同,先生稱這種對比是頻道,不是大先生修道的道。”
楊玄放下茶碗。
“有點意思,你接著說。別在說那些個咬文嚼字的話,這都是武人,聽了費勁。”
用慣了先生的一些口頭禪,一時間還有點難以改掉。
“昨夜我於孫將軍探討了上一趟演武的細節,其實武院的演武和騎甲營的演武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武院弟子對於演武先天具有對於規則的認知,佔了天時和地利的優勢。而騎甲營的將士除了孫將軍,剩下的人加一起也不認識百十來個字,所以除了孫將軍,他們並不懂什麼兵法,也不知該如何演武,但他們人人都知道該如何殺敵,如何在戰場上活下來。兩相對比,其實騎甲營的做法才更加實用,而武院的演武更像是先生所說作秀…”
怕楊玄聽不懂什麼是作秀,沈括又趕緊補充道:
“作秀就是臺上唱戲的,表演給臺下觀眾看,其實真能打的一個都沒有。”
楊玄用手撐著額頭。
“你儘管暢所欲言,不就是戲子嗎!我懂!”
戲子對於這群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話,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相當於在罵人。
既然楊玄都不介意,那沈括就更不用介意了。
“武院弟子的演武並不是一無是處,但也只能算是備個不時之需。大華全軍,基本上是利用城池之堅,靠的就是敵人兵臨城下時兩軍的短兵相接。這種仗,兵法某略便是其次了。因為有城池,天時顯的可有可無,城池本身就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地利,這種情況下老兵的多寡和將士計程車氣卻顯的猶為重要。”
頓了一下,沈括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