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之露出了笑容。
“馬就不用了,都是兄弟們拿命換來的。留著自己用吧。”
孫震說道:
“林將軍,你就收下吧,不然弟兄們心裡過意不去。你要是不要,可讓了大夥寒心了。”
林牧之牽過李關山手中的一匹馬。
“那好吧!我就要一匹吧!”
孫震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林將軍,兄弟們的情意,咋還要打個對摺?再說我可聽說將軍的夫人可是會騎馬的,而且…”
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孫震,林牧子錘了他一下。
“孃的!你丫懂不懂啥叫浪漫?花前月下,兩人一馬,明月天涯!你說我是騎一匹馬好?還是騎兩匹好?癟犢子玩意!”
林牧之這麼一說,所有將士開始起鬨。
“將軍熊嘍!”
“哈哈哈…”
“哈哈…”
……
打打鬧鬧罵罵娘,往往這就是男人的情懷。
林牧之牽馬來到趙冬寧身邊,將韁繩遞給趙冬寧。回身對著一群識的或是不認識的人重重的一個抱拳。
回身將趙冬寧扶上馬,然後牽馬而行。
走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林牧之在馬上想著心事。
本來說好是兩人一馬的,可惜書院的人有一輛馬車,就是在桃溪村那天晚上連夜回城的那輛。這輛馬車原本就是給朱夫子和芷晴的用的,畢竟是兩個女孩子,拋頭露面總歸一不好。現在又加一個趙冬寧,所以讓老溼開始懷念起王叔的牛車了。
昨天晚上獨守空房一夜的林牧之想了很多的事情。老溼把近幾日與這群人相遇的事,原原本本的回放了遍。
將事情精細的覆盤一次過後,林牧之得出了一個嚇了自己一跳的結論自己娘子的身份很特殊。
當初一見到趙冬寧的大先生很欣喜,大先生一直都是稱呼趙冬寧為趙小姐,而叫朱夫子卻是朱姑娘。一個敬稱,一個親近。禮教森嚴的社會,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按理來說大先生呼趙冬寧,更應該叫寧兒才對。
自己去做什麼學院夫子,大先生可是說了,他是想信趙冬寧才相信老溼有這個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