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牧之在相些什麼,卻是又開口問:
“城裡有多少兵馬?多少斥候?”
這是再問李將軍了,雖然不服毛都沒長齊的林牧之,但誰讓他才是現在這裡的最高指揮官?
“啟稟林將軍。”李關山很不情願的打了一個報告後接著說道,“城中守軍三千,斥候二百,斥候營的將官剛被屬下革職,在營中領軍罰。”
林牧之對這李關山的映像一下好了許多,至少知道問題出在了那裡。二百多個人四百多馬匹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過了境,一城將士竟毫不知情,肯定是斥候出了問題,沒出問題責任也不小。
看著城外受難的百姓。敵人已經開始收縮陣型,站在護城河岸邊的百姓已經開始有人落水。林牧之下令道:
“調集兩千甲士,以扇形堵住西門,留下一千守住城頭,降下吊橋,開啟翁城大門,放百姓入翁城......”
“不可以!一膽敵人混入百姓群中,騙開城門,我等......”
說話的不是小白臉白然還能是誰?
“我等你二大爺!”
老溼說過,如果老溼只要有一點力氣,絕對不會讓你站著你跟老溼說混帳話!就他娘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命都是草介!不是你們這群狗日的連累,城外百姓怎麼會有這樣的天降橫禍!
林牧之含怒的一腳踹的白然連連後退,撞開了人群跌坐在地上。
“嗞...”
刺耳的摩擦聲一閃即逝,林牧之拔出李關山腰間的佩刀,一個箭步跨到了白然身前,一彎腰將刀駕在了白然的脖子上。
“就你!也配做個讀書人?我知道你爹是誰,你現在可以報出來,但是你再敢他孃的說出一個字來,就試試我手中的刀敢不敢砍下去!?”
看著雙目赤紅的林牧之猶如擇人而噬的野獸一般,白然確定只要自己還敢說出一個音節,絕對會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看著被驚嚇的白然臉色蒼白,兩股顫顫,林牧之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痰。
“來人!將這人給我押上城頭,如果他還敢說一個字,就以動搖軍心之罪,就地處決!”
站在大先生身邊的胖子說道:
“大先生,白公子可是尚書之子,如果...”
大先生回道:
“這裡現在只有百姓和士兵,沒有什麼尚書之子和書院的先生弟子。”說著朝趙冬寧說道,“我們走吧!這裡的事交給官兵處理就行。”
說完大先生就轉身帶著趙冬寧離開了。
聽見黃貫說白然是尚書之子,李關山不但沒有害怕,眼中還流露出異樣的光芒。
這小子合老子胃口,在軍營裡可不會向在朝堂,一幫書呆子嚒嚒嘰嘰。將軍下了令,就要令行禁止。李關山虎吼一聲:
“愣著幹什麼?!執行命令!”
(吃飯去了,沒寫完,回來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