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林牧之從沒想過,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池魚會是一城之外的百姓!
這群畜牲!!!
望著城外的老人和小孩,早春的天才解凍幾天?下了水他們怎麼會受的了!
剎那間,林牧之淚如泉湧。
“相公。”
不知何時趙冬寧來到林牧子的身邊牽著他的手,只是叫了一聲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勸慰淚流滿面的自家相公。
“寧兒,是不是相公的錯?要去救那些本就該死的人,換來的卻是更多人蒙難。”
迷茫的林牧之望向城外!現在的自已跟城外的人有什麼區別?只是在災難來臨時僥倖逃過了一劫。
城外的人想進城,卻被城裡人拒之門外。林牧之也不敢去想將來會不會有一天自己運氣用完了,也會跟城外的人似的,被人像牲口一樣肆意的驅趕。
城裡和城外究竟有什麼不一樣?都是在哭泣,有多少的人是沾親帶故,又有多少人是同病相憐?
“相公,總會有一天,這天下將不會再是這樣,會好起來的。”
林牧之只是重複了一下趙冬寧的話。
“是啊,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
就像大先生沒有告訴林牧之殘酷的真相一樣,百姓會好起來的一天還要在等多少年?相同的悲劇又會發生多少次?
望著城外的光火,林牧之一拳砸在了城垛上。
“它年!若我林牧之一朝得勢!定滅了它啟國國祚!”
不知道大先生和城裡計程車官說了什麼。這時城裡計程車官也和大先生來到了林牧之身後。
趙冬寧見到大先生過來,只是微微點頭,並沒有說過多言語。
大先生拉過林牧之另一隻手,塞了兩塊非金非玉的東西在林牧之手裡。
林牧之看了看手裡的東西,又抬眼看了看大先生。不知道這會大先生又唱的那一出。
大先生解釋道:
“這是杭州城團練使和壽春城城防軍的虎符,現在交由林小哥全權處理,我身邊這位是壽春城駐軍指揮,李關山李將軍。既然啟國的人敢賭上一把,沒有理由我天朝人就要弱人一籌。林牧之,你可敢接了兵權,與城外的敵人辨個雌雄?!”
林牧之打量著城裡的守將,三十來歲,國字臉,面板略黑,看上去孔武有力,。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牧之也不管為何大先生會拿到壽春城的兵權,一握手中的兩枚兵符,開口說道:
“誰知道敵人差不多什麼時候撤退?”
壽春城的守將李關山打量著林牧之沒有說話,要不是現在時期特殊,又被人奪了兵權,他也不會聽命於林牧子。一沒官職,二沒軍功,就要一城守將聽命於他,這也太兒戲了,而且林牧子才多大?看上去還不到二十,說是一個毛頭小子一點也不為過,臨時空降這麼個玩意怎能服眾。
李將軍沒有說話,回答他的是姓沈的公子。
“一時三刻之內便要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