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又不是我丈夫,有什麼理由吃醋。”虞兮平日裡聰明冷靜,可在鳳逸陽像一隻河豚,總是忍不住就氣鼓鼓起來。
鳳逸陽的臉驀地冷下來。
“本王不是你丈夫,誰還能是你丈夫!”
虞兮想說你又沒有娶我做王妃,怎麼就是我丈夫了。又覺得這話太像個怨婦,憋回了腹內。
鳳逸陽無意調戲她,堅持換藥不過是想看看傷勢。
那一劍刺的夠狠,右肩鎖骨下方被戳出一個幽深的洞,上面有凝結成痂的黑色的血。
鳳逸陽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他替她用烈酒擦洗了傷口,又塗上刀傷藥。
待一切處理完包紮好,鳳逸陽抬起頭來才看到虞兮已經咬得下唇滲出血珠。
“疼為什麼不喊?”他用手去撬她的牙關,把一根手指塞進嘴裡讓她含著,這才救出了可憐的下唇。
虞兮疼得冷汗直流,嘴唇也咬得裂開了,若換了別的女子,為了讓王爺憐惜,一定大呼小叫了。這個小丫頭,倒是堅強得很,讓他刮目相看。
不過別的女子想讓他親手換藥,下下輩子吧!
“下次疼,就要告訴本王,知道嗎?”
他看著小人兒唇角的那抹嫣紅,只想撲上去。
“告訴了也一樣疼。”虞兮淡淡地陳述事實,她這麼達爾文主義的人,凡事講究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也講究效率,喊疼不會減輕疼痛,她懶得費那個力氣。
“但是你可以趁機撒嬌啊,本王或許一心疼,你想要什麼都能給。”
鳳逸陽被她鮮豔的唇**惑,湊近舔了一下滲出的血。
“那現在喊疼還來得及嗎?”虞兮的眼睛亮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珠骨碌碌轉著。
鳳逸陽在她破了皮的下唇上一下一下地啄著,有些無法分心,只含混地說:“你可以試試,萬一來得及呢。”
“那我想去先皇的住處看楚清辭的畫像。”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