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許久沒人住,太潮溼,就睡這裡。”鳳逸陽說得理所當然。
“讓王爺睡客房總是不合禮數。”
“這是本王的臥房,本王為什麼睡客房?”鳳逸陽反問。
不讓她去睡,自己也不去,用意再明顯不過了。
……虞兮頭皮發麻,她雖然心裡慢慢有了他,可這樣睡在一起,太過不妥。
他一個老古人,怎麼比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還開放。
“兮兒在想什麼,是不是一想到晚上要同本王同床共枕,已經等不及了。”那人揶揄她,看她慢慢紅起來的臉。
“鳳逸陽你要不要臉?”她小聲說,臉上的緋紅一直蔓延到耳朵。
鳳逸陽大笑,伸手把她抱進懷裡,還小心地避開了傷處。
晚上,虞兮要給傷口換藥,讓鳳逸陽迴避。
他強勢得很:“自己換藥,一隻手包紮太不方便,本王幫你。”
虞兮拒絕,一直把他往外推。
“要麼你這樣讓我給你換,要麼我點你穴位把你定住給你換,你二選一。”鳳逸陽扳著她的小臉,認真商量。
“我不換了。”
虞兮發脾氣,把藥箱推到一邊去。
“你要不換,我就去告訴司徒南風,你就是那個於孟,你女扮男裝接近他。”
鳳逸陽永遠知道虞兮的痛處在哪兒,所謂“打蛇打七寸”,司徒南風救了虞兮兩次,若發現她欺騙自己大概會很傷心吧。虞兮看著冷淡,心軟得很。
果然,虞兮乖巧下來。
“不要說,”她說,嘟著嘴又把藥箱拿回來。
鳳逸陽嘆口氣:“你這樣在意其他男人的感受,也不怕本王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