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北不由老臉一紅,內心非常尷尬,這個傳聞,始作俑者還是他呢。
來到封河仙院後,與仙院高層商量完怎麼處置南傲鸞之後,司徒北三人便來董遙的玉櫝小院尋司徒憐。
結果剛一進門,就看司徒憐拽著已經喝的爛醉的董遙,正打算要對董遙圖謀不軌,老父親司徒北心中五味沉雜,一個沒忍住,咳嗽兩聲打斷他們。
女兒啊!這小子除了長得帥點,天賦好點,其他也沒什麼了吧,你為啥那麼一副飢渴的樣子啊!
司徒北有些不爭氣看著自己家女兒,以前怎麼沒發現呢,自己女兒色心色膽具在啊,自己要是不來,估計女兒今晚都不回家了,趁著夜色正好,生米煮成熟飯了。
想到這裡,司徒北面色一沉,瞪了司徒憐一眼,沉著語氣道:“傻站在那裡幹嘛,還不趕緊跟你大伯回家!!”
“是…父親。”
剛才羞恥的事情被父親發現,司徒憐心裡發虛,低眉順眼的答應,然後跟著司徒安一步三回頭的走出玉櫝小院,那不捨的模樣,彷彿生離死別一般,看得司徒北額頭青筋湧現。
董遙還是一臉懵逼的坐在石凳上,雙眼迷離,思緒混沌。
司徒北走向前,自然也聞到一股濃厚的酒味,不由眉頭一皺,小小年紀竟然喝這麼多酒。
“董遙!醒來!”
靈力混入聲音之中,灌入董遙耳中,震得董遙猛的打了個機靈,這才勉強清醒過來,皺著眉毛看著司徒北。
頭好疼啊,咦?司徒叔叔,他怎麼在這?
看到司徒北和李婉瑩坐在自己面前,董遙清醒了幾分,連忙站起來行禮道:
“見過司徒叔叔和李伯母,後輩酒後失態,望長輩見諒。”
“沒事,坐吧。”
李婉瑩微笑道,同時拿起董遙的酒葫蘆倒了一杯,抿了一口便皺眉道:“百草釀,你就喝這個?”
董遙一愣,隨後苦笑道:“什麼樣的人喝什麼樣的酒,伯母何來此問啊?”
李婉瑩不由面露尷尬,心裡明白董遙這是還記得當初自己一大早堵著追問他的仇。
“咳…”
司徒北咳嗽一聲,笑呵呵的衝董遙說道:“賢侄啊,叔叔要謝謝你救了憐兒的性命啊。”
“別!”
董遙揉著額頭,一臉難受的說道:“司徒叔叔,董遙當不得您這一謝,那南傲鸞本是衝著我來的,只是找不到我才想去迫害司徒師妹的,想來師妹也是被我連累了。
司徒叔叔還是查一下外面的人為何會流傳司徒小姐是我未婚妻的流言吧,我一糙漢子是無所謂,只是這中流言,有損司徒小姐的名聲。”
“………”
董遙說的一本正經,司徒北卻是尷尬的低下頭,這個流言的始作俑者………就是他這個當父親的。
李婉瑩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自家小叔子,然後看著董遙問道:“這種事已經發生了,我們知道並不是你的錯,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不用太過自責。”
“嗯…”
董遙輕輕點了點頭,醉意早已經醒了八九分,只剩醉酒後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