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墨離大營後,墨三便火急火燎的向著自己的營帳趕去。行至營帳前時,墨三便發現了異常。原來是一名士卒將“靠墊”少女生拉硬拽的從墨三帳中拽了出來。
眼見這一幕,墨三並未聲張,而是隱下身形,靜靜看著此人想要做甚。
只見得那人拽著少女的胳膊,便往帳外拉,便說道:“你個小賤人,以為躲在這裡我就找不到你了嗎?別以為那小子玩兒了你就會替你做主。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那小子就是之前在柴房裡關著的那個冒牌李三思。也不知用了什麼詭計,騙得上仙信任。上仙不止教他功法,還替他換了副好看的皮囊。他原本那副尊容我可是看了好久,當真是醜的出奇。”
少女不知哪裡鼓起的勇氣,一把甩開那士卒的手,憤怒的吼道:“不許你說墨三大人的壞話!墨三大人豈是你這等只懂得欺辱女子的小人可比?若是讓大人得知你辱沒於他,定會取你項上人頭!”
那士卒見少女居然還敢抵抗,頓時怒從心頭起,一巴掌向著少女呼了過來。
少女並沒有反抗,而是將頭抬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那人,將臉迎著那帶起呼呼風聲的巴掌。
就在此時,一隻大手抓住了狂扇而來的巴掌,用力一扭,那人便摔倒在地,卻是疼的咬牙切齒。
“你個王八羔子,敢管老子的事,怕是活得不耐煩了。莫不是以為上仙交了你幾招功夫,便覺得自己天下第一了?”
沒有理會那名士卒的叫囂,墨三摸了摸少女的頭髮,將手中的劍遞給少女道:“就是他之前辱沒於你嗎?去,殺了他,為自己報仇。”
少女一把接過墨三遞過來的劍,向著那人便刺了過去。只是少女終究是少女,哪裡敢做那殺人之事。只見劍鋒在距離那士卒十餘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少女雙手顫抖這將劍丟於一旁,雙手捂住臉,卻是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少女一邊哭,一邊自責道:“對不起,我做不到。對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墨三走上前去,將少女攬入懷中安慰道:“別怕,有我在。今日你若不殺了他,等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了,他還是會找上你,到時候你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少女一邊啜泣,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之間那名士卒怒聲喝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當老子不存在嗎?”說著,撿起被少女扔在地上的劍,一劍向著少女刺了過來。
墨三見狀,摟著少女猛的一個轉身,這一劍卻是刺在了墨三的後背上。
眼見墨三中劍,少女驚叫一聲“不!”,而後一掌將那士卒拍倒在地,奪過他手中的劍,一劍劃開了那名士卒的脖頸,鮮血順著那名士卒的頸動脈不斷湧出,那名士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臨死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死於這名少女之手。
可是即便如此,少女也並沒有洩憤,而是繼續揮劍,對著那人的屍體連續不斷的刺出,直到把他刺成了一團肉泥還不肯罷手。
墨三見狀,趕忙過來緊緊的摟住少女,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從今以後你就安全了,沒有人會再傷害你了。”
少女呆愣愣的站在那裡,任由墨三抱著,好半天后才開口問道:“你……沒事?”隨後變更更加強烈的情感爆發:“嗚~你剛才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嗚~”
“我有真氣護體,尋常兵刃是傷不到我的。”墨三解釋道。
“那你怎麼不早說?害我剛剛都殺人了。”少女心有餘悸的說道:“剛剛連我自己都嚇到了,那個人絕對不是我。”
“嗯,剛剛那個並不是你,而是這個士卒種在你心中的心魔。”
又安撫了少女一會兒後,墨三便扶著少女回到帳中休息去了。
扶著少女躺下後,墨三開口問道:“認識你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是不是應該自我介紹一下?”
聞言,少女就要起身施禮,卻是又被墨三給按回到床上,知得躺著答道:“奴婢姓吳名菲,吳襄乃是家父。奈何奴婢乃是吳家的私生女,母親並無名分,早些年便鬱鬱而終。奴婢在吳家自小便不受人待見,受盡了人情冷暖。這些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