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歌的話說中了顧昊陽的心事,他想起陸家人在他的家裡囂張跋扈,把自已爸媽壓制得抬不起頭來心裡就窩火。
“攤上這麼一個老婆,真是倒了八輩血黴了。”
他只是捨不得就此跟夏天歌分手,磨蹭了半天才說,“天歌,我想請你答應一件事情。”
“什麼事你說吧,別吞吞吐吐的。”
“以後,能不結束通話我電話嗎?”
夏天歌似是猶豫了一下才說,“行,我答應你,不是特珠情況,一定接你電話。”
顧昊陽這才高興起來,“那,我改天請你吃飯,你可一定要嘗臉哦。我剛才是打車過來的,你送我回諾頓,我去開自已的車。”
夏天歌爽快地答應了,“行,沒問題。”
夏天歌把顧昊陽送到諾頓大廈樓下,顧昊陽下車後,夏天歌才驅車離開。
只是,夏天歌把車開出去不遠,又折返回來,將車停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從車裡拿出早準備好的望遠鏡,開始觀察諾頓大廈的出口處。
半個小時過去了,夏天歌拿著望遠鏡的手有些痠軟,顧昊陽的車仍然沒有出現。夏天歌不禁對自已的判斷懷疑起來,難道顧昊陽壓根就沒想過在這個時候回諾頓?
就在夏天歌等得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一輛黑色賓士越野駛了出來,顧天歌看清楚了車前的牌照號碼,那正是顧昊陽的車。
她看了一下時間,顧昊陽從下車到駕車出來,在諾頓竟呆了整整40分鐘。
現在已是下班時間,大廈已經空無一人,他一個人在諾頓的這40分鐘時間裡,究竟幹了些什麼實在耐人尋味。也許,明天應該就能見分曉了。
夏天歌把望遠鏡收好,緩緩啟動了汽車。
大街上霓虹閃爍,她回憶起夏南風在益百永地下車庫敲她車窗玻璃的情景,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顧昊陽的事可以先放下,她必須打起精神對付夏南風了。
朋友圈事件後,夏南風頓時成了喪家之犬。眾多女朋友的輪番轟炸已經把他炸得外焦內嫩,更可惡的是那些哥們,一個個說話那叫難聽。他再三向所有人解釋他是受害者,遭人陷害。但幾乎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人人都認為他是喝醉了酒在得瑟。
雖然夏天歌一直沒有承認此事是她所為,但他憑直覺就堅定不移地相信,這事非夏天歌莫屬。
他在策劃部沒有討到半分便宜,卻憋住一口氣要找夏天歌報仇雪恨。無奈昨天晚上坐在客廳裡等了她一晚上,這丫頭都沒回來,早上他起床的時候,夏天歌已經離開了。
夏天歌這麼躲著自已,分明是怕了。因此,今天老爺子問起的時候,他一口咬定是夏天歌用駭客技術控制了他的電腦和手機,給他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見老爺子氣得額頭上冒起青筋,他知道,老爺子已經信了一大半。
有了老爺子的支援,他的腰頓時直了許多。眼瞅著夏天歌放單的機會,本想好好羞辱她一番,不料卻被她跑掉了。
他躇躊了半晌,還是去了父親辦公室。
夏保赫正在電腦上鬥地主,見兒子進來,有些奇怪,“這個時候來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