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來到知鳥島上,也只是和家人度假玩玩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走了,柴火。”黑澤憐愛並沒有和梓川深月繼續對話的打算,直接牽住狗繩,拉著柴火的脖子就走。
柴火直接坐在地上,粗粗的脖子被擠出幾道泳圈。
“你這傻狗越來越沒希望了——!”
黑澤憐愛小臉緊繃,但又不捨得用太大的力氣去拉,一人一狗就這麼僵持在原地。
梓川深月低頭看著柴火,蹲下身撫摸著它的頭說:“黑澤同學,要不要和我去一趟神社?”
“知鳥島上的人都和你一樣自來熟嗎?”
黑澤憐愛吊起眉梢,不滿地再拉了下狗繩,結果柴火還是紋絲不動,她有些後悔給它那麼多的營養。
金毛的毛髮很柔順,梓川深月心想著,神社內的雛偶少女,會留有黑澤憐愛的紙人形嗎?
更何況以她自己去找江源慎,真的有辦法嗎?
或許在那個人心裡,擁有記憶的黑澤憐愛比自己來的更加有說服力。
畢竟他喜歡的人是黑澤憐愛和朝空搖杏,並不是自己。
黑澤憐愛低頭望著一直摸柴火的少女,她就像女兒節的人偶一般安靜,到底要摸多久?
“我經常聽江源提起你。”梓川深月忽然開口說。
“什麼?”黑澤憐愛露出了極為驚訝的表情。
“他託我帶話,說很喜歡你,想和你見面但又不好意思。”
梓川深月的表情沒有絲毫緊張,彷彿就是在闡述一件極其自然的事情。
黑澤憐愛櫻紅的雙唇一張一合,雖然江源慎長的不錯,各方面也好,還是知鳥島的天皇,當年的事情也確實讓自己有點小感動。
但現在才說這些.
“那你和他說,我和他沒可能的。”黑澤憐愛的表情很是平淡,“與其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不如去找個普通的女孩。”
梓川深月露出頗為困惱的神色,皺著好看的眉頭說:“可和我說在神社等你,或許你當面和他說說會比較好。”
黑澤憐愛的表情還是不為所動,勾勒出一道笑痕的凝眸深處,閃爍著冷冽神色。
“不去。”
“可你不去的話,他說會在島民面前大哭一場,他是知鳥島的天皇,要是因為你大哭了,知鳥島會被人笑話的。”
黑澤憐愛很懷疑這番說辭的真實性,難以置信地微微歪頭:
“他人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