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想狠狠煽自己一巴掌,都做了什麼混蛋事情。
是她醉了,或許還有近日裡夫妻感情不順帶來的鬱氣,讓她在酒精下行為亂了套。
胡言亂語。
但他沒醉,怎麼就放任自己……
她若清醒過來,想起來指不定怎樣後悔。
鬱時南一夜未眠,早上聽到丁婧開門的聲音,他仰躺在床上沒動。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丁婧站在院子裡往他那屋看了眼,也沒喊人,掃了院子,又去收拾坐早餐。
早餐做好了,還不等喊人就見鬱時南出來。
“吃早飯吧?”
“有事,不吃了。”
丟下這句,連句解釋也沒有,上車匆匆離開。
丁婧站在門口目送他的車走,忍不住蹙眉。
這孩子心裡有事。
……
傅司晨早上醒來,宿醉,頭疼。
以後白酒真的不能碰,要想裝醉喝點兒紅酒好了,這白酒直接吃不消。
她手指按在太陽穴上,頭皮一陣陣的頂的疼。
難受。
嗓子乾的要冒煙一樣。
又趴了會兒,才認命的爬起來,口渴,想喝水。
坐起身,傅司晨低頭看自己身上皺巴巴的漢服,和敞開的衣襟,她反應慢半拍的盯著自己看,身前白皙的肌膚上有紅紅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