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時南走過來,看她白色的T恤肩膀那裡有一個帶著血汙的手指印。
鬱乾按上的。
他蹙眉。
挪開眼,盯在她臉上,“這個點了,怎麼過來?”
“我有東西落到你房間了。”她沒說謊,回去了才發現髮卡掉了一個。
是不是掉在他這裡,傅司晨也不知道,但有可能是。
她一想到自己的那個櫻桃髮圈在林遠晴手上,這心裡就難受的要命。
那個髮圈不值錢,她也並非喜歡到非要不可,丟了也不可惜。
可是在他房間裡,她掉下的東西被別人用了去,那個人甚至知道她在那個地方跟南哥做了什麼。
心底無法言說的難堪凝成一團,越來越大,她受不了。
她就是想找到,找不到也不要緊,不要掉在他這裡就好。
鬱時南嗯了聲,他晚上被灌了酒,喝的太急,剛剛跟鬱乾一番爭執,繃著的神經此刻鬆下來,就覺得頭嗡嗡的,暈。
他往前走,進了大廳,抬手按電梯。
傅司晨看他晃了下,下意識去扶,手指抓住他胳膊。
外面的天氣熱,他手臂上有層汗,可貼著掌心卻覺得涼。
但她的手心熱,燙人,面板毛骨被她一攥都要燒起來一樣,滋滋的烈火燒灼的聲音。
鬱時南下意識的一抬胳膊,揮開她的手。
他沒用多大力氣,也或許酒意上頭所有的感覺都有偏差,他自我感覺用的力不大,但其實挺大。
總之是,傅司晨被他揮的一個踉蹌,身體倒退兩步,肩膀一下撞在電梯的板面上。
兩個人都是愣了下。
傅司晨臉火辣辣燒起來,莫名的難堪燒灼著她的自尊,他不要她碰他。
下意識的行為其實最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