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溫醫生,我就是八卦一下。”小護士像是突然想起來之前鬧的沸沸揚揚的醫鬧事件,不過醫院內部重申了,事件醫院會處理,但是照顧病人不能有絲毫慢待,更不能區別對待,要最高標準。
“那事兒處理的怎麼樣了?”
“等著院方答覆。”溫翡不想再多說,她停了會兒才往外走。
出了住院部,迎面碰上買飯回來的男人,他一手拎著一個食盒,沉在擦黑的天色裡,再普通的事情由他做起來,似乎也多了一份賞心悅目。
溫翡停下腳步。
傅靖霆看向她,眸光裡是顯而易見的冷淡疏離。
男人從她身側過去,連句話都沒說。
如果沒有溫立言,他身側的護理人員只會比溫翡更好。
許傾城發給宋暢的音訊檔案,他就站在那裡聽的一清二楚,就更不可能再對她有任何好臉色。
溫翡咬了咬牙,“你就從沒有懷疑過,那個孩子也可能不是你的。她既然在婚約期間就跟前男友糾纏不清,也有可能這孩子是你的也是個意外。”
溫翡的意思很簡單,許傾城水性楊花,可能這孩子是誰的都說不清楚。
許願是他的孩子,也不過是機率性問題。
傅靖霆臉倏地沉下來,比這天色還要沉,他腳步停住微微側了頭,“溫翡,我對你所有的耐心都是因為你父親。”
他眸光壓了壓,“小動作別搞太多,後果你承擔不起,別讓溫叔給你鋪的路全都毀了。”
冷淡暗含警告的話語,讓溫翡的臉色在暗夜裡變得煞白。
許傾城發給宋暢的那個音訊他聽了全部,事情在他心裡就已經還原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