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心裡很暴躁,人只要是有所求,就不會淡定了。
而且,傅靖霆這樣的男人從來不缺女人,什麼時候都是。
她真是從來沒有這麼沒有信心過。
許青堯看她的視線一直落在傅靖霆身上,忍不住擰了眉,喊她,“姐。”
“嗯?”
許傾城回過神來,“怎麼了?”
“眼珠子快掉出來了。”許青堯很淡的看她一眼,眼尾一挑即便是冷著臉帶著氣,少年人獨有的精緻就全都散出來。
小夥今兒個穿了正裝,西裝領帶一打,精神的不得了。
就是張嘴就沒什麼好話,許傾城坐直身體很不客氣的擰他一把,“誰眼珠子掉了。”
許青堯面不改色,在監獄裡那段時間,別的沒練成,每天高強度的勞動讓他出來後依然用高強度的鍛鍊來延續,加之又年輕,身板兒練得倍兒正。
被她擰一把,也沒覺出什麼。
他就是不爽,他姐姐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何需要這樣巴巴的瞅著一個男人流口水。
他之前喊傅靖霆一聲哥,是希望他不在的時候能有人照顧老姐。
結果是,連婚禮都沒有,卻先有了離婚證。
許青堯到現在都記得,許傾城出國前去監獄跟他說盛世的事情,她說要出國半年,隔著監獄的玻璃,她笑著笑著就哭起來。
他無能為力,即便想幫姐姐擦把眼淚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