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壓在她腰身上,不讓她走,聲音都啞,“去江州市的時候是不是就已經開始失眠?”
許傾城沒應。
他手臂用力收緊將她再次捲回自己的懷裡,“你閉上眼試試能不能睡著。”
許傾城腦子嗡嗡的,似乎連牙齒都在發顫,她用力掙了掙,“我不試,你放開我。”
“不放。”
男人無賴般,他身體側了側幾乎將她半壓在自己身上,去親她的臉,眼瞼,鼻子,循著她的唇細細的吻,濃重的呼吸間,是他急速跳動的心跳聲,他牙齒輕咬著她的唇,“你睡覺,我就不動你。”
“傅靖霆你變態吧!”
“嗯。你說是就是。”
他親她的嘴,再不客氣撬開她的貝齒往裡面掃,許傾城嗯嗯地躲,身體被他撩得發燙,只好恨恨地答應,“你別……我睡覺。”
男人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說到做到,他親親她的唇,逼著自己離開。
將臉埋在她的脖頸間,鼻尖拱在她細嫩的脖子上磨,壓著心底的躁動逼著自己不要禽獸,呼吸都跟著重。
女人身上的香氣只往骨頭縫裡鑽,她一開始好好睡覺就好,這會兒把他逼得慾火焚身,他連著罵了幾聲操,扣在她身上的手掌都在用力。
許傾城眼睛發燙又發熱,這會兒倒是乖得一點都不敢動。
很是過了一會兒他手臂上的力才散開。
黑暗掩蓋了她所有的羞澀與矜持,也遮掩了她所有的放浪與渴望,許傾城緊緊閉著眼,心臟跳得很快,他的存在感實在是強勢得很,滿腦子裡好像除了他就再想不到別的,耳朵裡有他的喘息聲和心跳聲。
許傾城恍恍惚惚地想,他們這樣算什麼。
為什麼好像她努力拉開的距離到最後都會變成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