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一下眼睛,算了,她就當沒看到,還是給他們保守一下秘密吧。
二哥我夠仁義了吧,以後對妹妹我好一點。
……
被藥物支配的女人完全化作成了一個懵懂又不知羞的妖。
傅靖霆渾身的筋條寸寸繃起,額角染了汗,他勉力維持著所剩無幾的清醒,怕完全失控後她承受不住。
可她卻將他一點點將他的理智砍斷,腦子裡那條筋嗡的一聲,斷了個徹徹底底。
許傾城被折騰的狠了,她手指在潔白的床單上收緊,迷濛的眼睛在藥勁逐漸消散中有了一絲清明。
羞恥感回籠,她應該說不的,可身體似有自己的主意偏生不想推開他。
她咬住下唇,臉只往他肩窩裡鑽,聲音哼哼唧唧的壓著。
她這一副羞羞澀澀的模樣,男人一看便知她身上的藥效大約退的差不多了。
傅靖霆將人抱住,手指掐著她的下頜,不讓她躲。
兩人眸光相觸,她眼底的媚色還沒散,可眸子裡已經有了焦距,看到他也知道躲閃,而不是像個完全被支配的娃娃。
他竟忍不住鬆口氣,哪怕他自己還未完全紓解。
他們的這點計量在他這裡完全就是小兒科,不過再小兒科的計策,摻雜了家族與經濟利益,他就絕不能等閒處理。
葉家在傅靖霆這裡還看不上眼,他看的是傅家內部。
“爽了?”他問,開口沙啞,語調卻不怎麼好,“給我下藥,許傾城你可以啊!”
“我沒有。”許傾城下意識否認,只是否認的有點兒心虛。
尤其她還沒完全緩過來,一開口嗓音婉婉轉轉的像發騷。
她恨不得伸手卡住自己脖子,什麼動靜。
傅靖霆嗤一聲,“沒有什麼,沒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