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眼掃過來,生生詮釋了什麼叫媚眼如絲。
“你現在在家嗎?”趙嵐問。
“在家。”許傾城只當她還在醫院,隨口應道。
趙嵐坐在沙發上,看著空空蕩蕩的家裡,她壓著脾氣,沒有戳破她的謊言。
“醫生要你到醫院一趟,從昨晚開始打你電話一直不接。什麼事那麼忙?你不要總是跟那些男人鬼混,你是許家大小姐……你是……”
“媽,我知道了。一會兒過去。”
許傾城匆匆掛了電話,她不解釋,解釋也說不通。從許家接二連三出事後,趙嵐的情緒不穩定,許傾城不想刺激她。有些事說了她也解決不了,索性不說了。
她扭頭看他,“傅少,給盛世的注資……”
傅靖霆眉眼邪性的輕挑,他手指勾住她的下頜,“那要看你怎麼做。”
許傾城,“……”
他話裡的暗示太明確,她想裝不懂都不行。
……
許傾城從浴室出來。
床上丟著一個禮品袋。
紅色長裙。
傅靖霆已經收拾好自己,他正盤著袖釦從衣帽間出來,就看到她正套上衣服,裙襬從她腰上一下落下來,發出輕微的撲聲。
她回頭。
素著臉,脂粉未施,倒把她身上的那股要他命的妖媚勁兒洗了大半。
紅衣黑髮,肌膚像是刷了粉,白的發亮。
傅靖霆喉嚨發癢,他伸手扣住領帶正了正,看她,“一把春藥放身邊幾年,葉聽鴻倒是忍得住不碰。”
許傾城語塞,嗓子堵的緊。
她穿上風衣將自己裹緊了,腰帶一系將那豔紅色遮的乾乾淨淨。
他對她沒有半點憐惜,也對,誰會給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足夠的耐心。
許傾城疼到眼淚都繃不住,給他肩膀上留了一個足夠深的牙印。
他表情怪異的問她。
“許小姐,蓬門今始為君開,上一句是什麼?”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