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沒辦法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當初不是刻意爬上項景何的床,可是自從跟項景何結婚之後溫聲笙自認自己做到了一切該做到的。
倒是項景何讓她承受了很多本來不該承受的。
結果現在他還要反過來怪她招人給他戴綠帽子。
欺負人也不是這樣欺負人的!
“溫聲笙,你好好聽著,我還沒死呢,你即便是想要給自己找下家,也給我等等!”
項景何唇邊帶著溫聲笙的血跡,說完宣誓主權的話他勾唇一笑,邪魅的樣子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
溫聲笙有被項景何這個樣子給嚇到,她往後縮了縮,卻被項景何更緊地掐住後脖頸,溫聲笙以一個極為羞辱的姿勢必須仰著頭去看項景何。
這個男人長著一副天神模樣,可骨子裡卻充滿了佔有慾跟寡淡。
溫聲笙並不覺得他現在這個表現是深愛自己。
不過只是因為她跟商子域走得很近,他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挑釁。
溫聲笙垂下眼眸,抿了抿唇瓣,感覺到喉嚨裡的血腥味,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項景何根本來不及躲開,幸虧溫聲笙沒吃什麼東西,只是乾嘔了幾下就停了,不然項景何怕是要遭殃。
“夫人沒事吧?”
前方司機的聲音甕聲甕氣地傳來。
項景何直接降下了擋板,冷著臉讓司機去醫院。
“我不要去。”
溫聲笙直接拒絕,抗拒地往一邊車門那邊躲。
項景何一把將人拉回來按在懷裡:“我說去就去。”
他的下巴抵住溫聲笙的額頭,聲音陰冷而嘲諷:“溫聲笙,這裡可沒你說話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