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面無表情地看著項景何。
項景何本就在爆發邊緣,剛才還顧忌著他是孕婦,項景何只是聲音稍微大了一些,並未真的發作。
現在對上溫聲笙這幅樣子,項景何心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繃斷了。
“溫聲笙!”
項景何一把攥住溫聲笙的手臂,力道之大像是要把溫聲笙的手骨硬生生捏斷一樣。
溫聲笙痛得皺起了眉頭,卻根本沒打算妥協。
她就這麼執拗地盯著項景何,以沉默的態度在對抗項景何的怒火。
項景何更氣了,手上不斷用力,渾身散發的冷怒讓前面司機都感覺到了冷意,忍不住渾身一抖。
溫聲笙心底也怕,可她知道,從前她就是妥協得太多了,所以項景何才能一直拿捏她。
她早就受夠了,天底下沒有誰一直佔便宜的事。
項景何也不可能真的一直拿捏她。
而且溫聲笙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你這麼生氣是為什麼?”
溫聲笙嗤笑著開口:“是對自己沒有自信?”
暴怒的男人根本聽不了這個話。
項景何本來本能伸手,手指已經張開朝著溫聲笙的脖子掐了過去,可是他很快意識到什麼,順著力道往前,項景何的手直接繞到了溫聲笙的腦後,一把掐住她的後脖頸,將人往前一壓。
溫聲笙唔了一聲,下一刻就被項景何堵住了嘴巴。
項景何不想再聽溫聲笙用這張嘴吐出任何自己不想聽的話了。
這個女人不聽話,他就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懲罰她。
溫聲笙被迫承受著項景何的吻。
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血腥,溫聲笙能感覺到項景何的怒火,可她只比項景何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