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
項景何修長的食指在自己的手掌心敲了敲,這個動作慵懶得很,可因為他周身那若有若無的壓力,直接讓人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項景何下一刻忽然爆發自己應對不急。
特助是跟了項景何很久的人物,自然知道自家這位項總完全沒有表現出來的親和,他手腳發涼,因為在這裡站了有些久了,現在雙腿都有些僵硬。
“再繼續查。”
溫聲笙是第一個讓項景何遭遇滑鐵盧的人。
從見到溫聲笙的第一眼開始,項景何就知道這個女人有故事。
他一點一點逼迫,一點一點試探,一點一點放縱,一點一點深入,本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溫聲笙相關的事情,卻沒想到關於溫聲笙背後的事居然還是一團迷霧。
項景何有些生氣,但越是生氣,就越是關注。
他不能容忍一個底細不清楚的女人站在自己身邊,這不僅是他的習慣,也因為這樣的一個人帶出去,無法服眾。
項景何倏地一愣。
“你出去!”
他的語氣轉變太快,特助甚至都來不及做出回應,就被項景何給趕了出去。
特助不明白項景何這是怎麼了,可是既然已經出來了,他也不會回去找死,腳下不停地離開了項景何的別墅。
項景何將自己關在書房內,安靜的環境有利於他的思考。
他一點一點放大自己剛才的想法,最終暴怒地摔碎了書房裡所有能砸的東西。
可笑!實在是太可笑了!
項景何雙目赤紅,他死死盯著書房的門,像是想要透過這扇門看到溫聲笙似的,他死死咬住後槽牙,因為太過激動,臉頰兩側的肌肉都在抽搐,可這並不讓人覺得癲狂,反而更具有一種野性的美感。
只可惜這樣的美誰都欣賞不到。
項景何無法接受自己剛才居然認真考慮去了要把溫聲笙帶出去,甚至還想讓她服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