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肅文的話，我知道。”
溫聲笙目光有些複雜，之前項西說項亮然是跟她導師，溫聲笙沒有往那方面想，但是去老宅的時候聽到項亮然喊了個熟悉的名字，溫聲笙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柯肅文，古董界的大佬，他其實並不算一個真正的古董研究學家，只能說是一個十分懂行的收藏大佬。
或許就是因為自己喜愛古董，所以他對古董的研究比一些專門研習這個的人還要厲害。
項亮然當初特地去柯肅文身邊學習，眾人都不知道這兩個人居然攪和在一起。
項家的本事的確很大，而且也幾乎是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不然跟有婦之夫私奔這樣大的事是肯定掩蓋不住的，可這麼長時間了，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可見項家把這件事處理得多麼漂亮。
“嫂子，你對那個柯肅文難道也……”
大概是溫聲笙的表情實在是太複雜了，項西忽然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
溫聲笙：“……”
“你想太多了。”
她揉了揉眉心，完全跟不上項西的腦回路。
當然，她也不想跟上。
項西這傢伙是項家嘴天馬行空的，性子也是最直接的，有什麼就說什麼，配上那奇奇怪怪的想象力，有時候總是可以吐出讓人難以招架的驚天之語。
“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項西聽出溫聲笙話裡趕客的意思，哭喪著臉說道：“不是吧嫂子，我這才剛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