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鳶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到了地上。
“胡說八道什麼?”
“項家怎麼可能會讓溫聲笙那樣一個賤人做當家主母呢?”
溫念柔聽著顧西鳶這邊東西跌落的聲音,吞了口口水,有些害怕地說:“可是項西今天……”
“項西算個什麼東西?你溫家人都這麼沒有眼界嗎?項西不過就是項家培養出來的一個工具人而已,要不是他有點醫術,你以為項家會養這麼一個沒用的旁系子弟?”
“你溫家是人員簡單,所以你們才把是個姓項的都看得那麼重要!”
溫念柔被顧西鳶教訓得灰頭土臉的,面上有些難堪。
但又不得不說顧西鳶說的話還是很接近於真相的。
“既然是這樣,那溫聲笙這是故意狐假虎威了?她到底是要做什麼?她這次來家裡搬走了一個她媽媽很喜歡的花壇。”
顧西鳶一怔:“有這個事?”
“恩……她有備而來,估計帶項西來就是為了那個花壇,我爸爸找人問過,那個花壇倒是個老物件,算是個古董,但照片模糊,對方也看不出個什麼東西來,顧小姐,你說溫聲笙到底要做什麼?”
顧西鳶思考了半晌,忽然意識到什麼,沒好氣地說道:“我提攜你們,是為了讓你們給我做事,而不是為了讓你們丟擲問題讓我給你們解答,那我要你們做什麼?”
“去給我調查清楚,抓緊時間來告訴我她要做什麼!”
溫聲笙眼看著就要臨盆了,她是絕對不願意看著溫聲笙在這段時間裡發展起來的。
“好……”
溫念柔一千一百個不願意,可她知道自己沒辦法拒絕顧西鳶。
畢竟現在溫家還要靠著顧家呢,得罪了顧西鳶她也沒好日子過。
可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溫念柔就傻眼了,她又沒顧家那麼能耐,手底下有那麼多人可以用,只靠她的話,她能查到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