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西覺得有些委屈,但又不敢去找西鳶姐問話。
他已經難受一天了,但他又不是這個醫院的人,在這裡也沒熟人,打電話給他哥也是沒說幾句就要被罵,項西真是受夠了。
閒著無聊只能在醫院裡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
不知不覺就走到這裡來了。
項西本打算轉身離開,卻沒想到手缺不自覺地敲響了門。
等到他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跟溫聲笙對上了眼。
“我……”項西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溫聲笙看穿了他有些窘迫的情緒,隨口道:“是來檢查嗎?”
項西像是找到了一個藉口似的點點頭:“對對對,我是來檢查的。”
溫聲笙哦了一聲,沒多大情緒波動。
“你自便。”
說完就低下頭,拿出手機翻看一些古董的照片跟相關報道。
項西走過去,裝模作樣地看了幾眼儀器上的數值,視線卻不自覺朝溫聲笙的手機螢幕上飄。
不知不覺他看得入了迷,甚至都沒發覺溫聲笙什麼時候收起了手機。
“你還有什麼事嗎?”溫聲笙張口問了一句。
項西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跟溫聲笙對了一眼,看到她那雙澄澈的雙眼裡閃爍著一點好奇,項西忽然臉一紅。
“啊,我就是有點走神了,你、你剛剛是在看古董嗎?我聽姑姑說,你對這些東西很有研究?”
溫聲笙自嘲一笑:“我甚至拜了張懷民為師,可是有什麼用?項家一句話我就被辭退了。”
項西有些尷尬,但又語氣隨意地說:“項家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唄。”
溫聲笙聞言心頭一動:“是嗎?你也有過被項家逼著做事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