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的笑容極大的刺激到了項景何。
他手上不斷加力,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遠,他甚至都能聽到溫聲笙下頜處出來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很難受,可她一言不發。
項景何有些偏執地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跟自己的視線對上。
可溫聲笙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垂下眼眸,像是多看他一眼都髒了視線一樣。
項景何驟然暴怒。
“溫聲笙,誰給你的膽子?!”
他用力掐著溫聲笙的下巴,整個人暴怒如一頭野獸,溫聲笙能看到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在不斷拉近,她忽然張開嘴,一口咬上了項景何的脖子。
“嘶——”
項景何身上最柔軟的地方被咬住,整個身軀都緊繃了起來。
溫聲笙卻越來越用力,甚至於她太過於激動,喉間居然發出了小獸一般的低吼。
項景何的手本來都放在她的後頸上,只需要輕輕一擊,人就會直接暈過去。
可聽到這聲音的時候,項景何忽然動彈不得。
因為這個聲音,他也曾聽過。
那會他才剛上初中,因為平平無奇被項家人欺負不說,去外頭還要被罵說是精神病的孩子,他肯定也有病。
他那會被人排斥、霸凌、欺辱,那天夜裡,項家的司機並未來接他,或者說,是項傢什麼人,故意叫走了司機讓他一個人從城市的另一端走回家。
他足足走了三個半小時,雙腿已經失去了直覺,剛到家門口,就被幾個項家子弟以他故意在外面貪玩不早回家為理由,踩在腳底下肆意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