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不敢置信的重複。
工作室是他找到舅舅下落的唯一途徑。
他還沒有查到關於兇手的線索呢,怎麼能就此放棄?
如果沒有工作室,那他該如何找到機會?
“聽不懂人話嗎?”
項老太太怒斥,似乎忍了許久。
溫聲笙只能低頭死死的捏住衣服的裙襬,冷風任其吹打在身上,毫無知覺。
所有人都站在顧西鳶那邊,甚至不願意再多查查這些線索的真與假。
是了,她連進項家理由都是髒的。
髒得,讓人無法直視。
項家人為何會站在他的身邊?
站了才是怪了,溫聲笙忘了自己是如何回到的別墅。
他特地從花園裡養護的小花早已枯萎。
別墅空蕩蕩的,沒有一絲人氣。
他依舊記得在他離開時幾人看著顧西鳶那關切的眼神。
是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得到過的了。
溫聲笙像是救命稻草一般摸出她在安城,瞞著陳阿姨帶回來的手機卡。
按出了那一段化成灰都玩不了的數字。
“舅舅……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