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笙的心,立刻涼了半截。
難不成奶奶和姑姑也相信這件事是她乾的?
果然項老太太連一眼都沒有看向她,而是坐在病床邊上,輕柔的將顧西鳶的手給拉起。
臉雖然沒有看她,但是話卻是衝著她來的。
“肚子裡面的孩子還有五個多月吧?”
“是的,奶奶。”
“我心疼你懷孕艱難,誰曾想還有閒心思去管這件事?”
“奶奶我沒有……”
可他如何說,都是蒼白的。
這些虛假的證據,一樁樁的釘在恥辱柱上,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無法證明自己的無辜。
越用力就越能得到他人的信任。
溫聲笙看著風扇。
風扇神色莫名的盯著他,只是那張一直笑意盈盈的臉上,並沒有釋放出任何的善意。
溫聲笙的心像是千斤重的鐵石,讓他連說話的勁都提不起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他只能喃喃的說。
沒有說給任何人聽,只能是自己,只有他自己會相信。
過了會兒,風扇出聲了。
“從此工作室裡的事兒你就不用跟著過去了,好好養胎,免得再想些不重要的事,你說是吧?”
“我不能留在工作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