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只能勉為其難,再剝了一個送去。
這男人一口吃下,舌尖還順帶著掃了她的指尖,尤其是黑眸裡幾乎跳躍出框架的火苗,更讓她想要夾尾巴逃跑。
可男人的手卻突然握住了她的柳腰,將她帶到懷中:“到底想幹什麼?”
在他的眼裡,這個女人從來不屑於主動討好任何人。
而且別看她長得妖妖嬈嬈,跟只狐狸精沒什麼兩樣,常日裡也風情妖媚,但那種時候她還是很傳統的。
像是這種過分前後露風的衣服,他說了好幾次她都不肯穿上。
今天什麼話都沒說,她倒是穿上了,還給他剝葡萄吃。
他想看不出她有其他動機,也挺難的。
但她還在嘴硬:“我沒事就不能穿點清涼點的衣服,給你剝幾顆葡萄吃麼?”
賀北溟乾脆將她放倒在沙發上,欺壓著她,“不說?那接下來可沒開口的機會了。”
他的大掌已經開始不安分。
初夏惱了又惱,最後還是開了口:“我想讓你放過程瑜。”
要是不說,今晚可能就白挨欺負了。
但賀北溟卻在聽到程瑜的名字後,黑眸幽暗了幾分:“為什麼?”
不是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直接問原因,這就證明程瑜還真的是被他送到牢裡的。
雖然從梁一航嘴裡得知了,但還是和從賀北溟這邊親口證實完全不一樣。
親人都自顧不暇,沒能為她主持公道,但賀北溟卻為她做了這些……
初夏還沒從震驚和感動中回過神來,男人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們家找你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