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再怎麼不確定,初夏還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所以下班後,她就回家穿了之前賀北溟想讓她穿一回,她死活都不肯穿上的黑色睡裙。
除此之外,她的手上還端著一盤剛剛洗好的葡萄。
賀北溟回到她公寓時,推門而進就見到她正妖嬈地躺在沙發上,手裡還揣著一盤葡萄的活色天香畫面。
“今天這是抽的什麼風?”男人的話語聽上去像是很煩被盤絲洞裡的女妖怪纏住的樣子,但實際上初夏知道他喜歡得緊。
不然他怎麼進來後,眼神就黏在了她身上,聲音也沙啞至極。
再者,他朝她慢步走去時,骨節分明的長指還扯開了領帶和領口的扣子。
某人過分灼熱的眼神,讓初夏的臉也跟著燥熱不已。
他還就那麼湊到了她的跟前,和她捱得很近很近,讓初夏有些擔心正事還沒談好,就被吃幹抹淨。
“想給你喂點葡萄吃還不好?”她連忙別開了臉,不去看他。
可耳畔,他的呼吸宣告顯急促了一些,呼吸間他身上那種鬚後水夾雜菸草氣息的味道,也若有似無的縈繞著她的鼻尖,撩撥著她的感官。
哪怕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也讓她的身體莫名地酥麻,讓她有種落荒而逃的衝動。
但身側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想逃,突然道:“不是要喂葡萄麼?還不剝?”
於是,初夏只能暫時放棄了逃跑的念頭,剝了顆葡萄送到了男人的唇邊。
“甜不甜?”她問。
“你剝的,能不甜?”
初夏:“……”
她懷疑他在說騒話,但沒有證據。
見她沒了下文,男人又道:“再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