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功夫,肖錦風是似乎變了許多,乘著秦沅汐聽得入迷,手上摟著公主完全攬在身前。
衣物相接,和醒來之前沒了區別。
他將啟明二年關於雲熙公主的危機盡是說與了秦沅汐,沒有憑空捏造,卻是點名了當時的危險。
但凡啟明帝退一步,估計在那幕後之人的插手下,秦沅汐當真就被扣下靠祖母算計庶妹的帽子。
自然,肖錦風也將啟明帝的對女兒的婚事安排說了一遍。
當初她如何性子,他如何拒絕。
同時,肖家面臨的指責與嘲諷也是盡顯壓抑。
秦沅汐聽得入迷,渾然不覺自己已是落入肖錦風的懷中,更是落入他的圈套。
聯絡起當初的可能,她還是覺得肖錦風所言沒什麼虛假的。
“雖然那件事沒有證實,可在民間卻一度被以謠傳謠,說盡了公主壞話。公主由一個媲美太祖陛下的女子,成為了一個嬌蠻任性,不忠不孝,心思歹毒,野心勃勃的惡毒女子,甚至超出冷宮裡的三公主。”
肖錦風將所有的事情歸咎到了四個詞語上,讓秦沅汐一陣膽戰心驚。
如此說來……那她父皇,母后也該是清楚自己瞞著所做所為了。
祖母說自己想做皇帝的心思父皇是看在眼底的,可母后她……
還有二弟,若是知道自己算計過他,當時該是恨及了她這個姐姐吧?
秦沅汐將頭蒙在溫暖的被褥裡,回憶起對自己呵護有佳的母后,回憶起自己從來沒有交代真心的弟弟,只覺得是氣息不寧,心若刀絞。
只是這些私情轉瞬不在,她被身後的異樣所驚醒。
怎麼……腦後頭髮裡像是有一張臉貼著,耳朵還癢癢的?
秦沅汐愣了須臾,等稍微感覺到腰間粗糙的雙手,震駭的同時,頓時怒不可遏。
“肖錦風!”
“你跟本宮談這些?莫非就是想誠心羞辱本宮?你覺得本宮這樣不知臉皮爬上你的床的樣子很下賤是不是?你現在懷裡抱著堂堂長公主,很自豪很自以為是不是?”
她被肖錦風這般得寸進尺氣急了,卻也是當真不能接受他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