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錦風,我若是有這些年的記憶,或許是不會這般果斷的,可惜的是,這兩年的事情我記不清了。”
“我不傻了,感情之事看得明白,就你所以,你所做的這些確實是難得,我何嘗不明白你對我情深。”
“可之前的種種我是不記得的,憑以前我未中毒前那些虛無的人情,我想我還不至於對你死心塌地,所以今天這麼做了了斷,估計是要讓你傷心了。”
“公主無情便無情了,把事情歸咎於記不得前事這邊又能如何,公主因保全了清白之身,和離的事情提的早,哪怕記得還不是同樣絕情。”
事到如今,肖錦風心底不好受,也是覺得事情無望了。
總有些後悔,可事情已然過去,只能後悔了。
“怎麼,肖公子,我堂堂一個長公主,連這點意思都不能有了?”
秦沅汐覺得好笑,反駁道,“你自己要為我做那些,可不是我要求的,你的感情從來都不屬於我。”
氣,太氣了。
把無情做到了極致,肖錦風也真是一腔怒火難抒。
秦沅汐有些好笑的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是又起了調侃之意。
“喂。”
“肖錦風,你若是當真有膽子,可想過靠此機會來……征服本宮?”
盯著那近在咫尺的帥氣臉龐,她的話彷彿帶著別樣媚態。
秦沅汐高昂地仰著下巴,對肖錦風的羞辱與刺激已成了一種執著。
“你畢竟還是本宮駙馬,到時候本宮真是清白不保,也許當真屈就你了呢?”
那一時間,是當真有一股邪念湧出,肖錦風是潛意識有一種把公主攬入懷中,去竭盡全力侵擾一番。
他是駙馬,雲熙長公主的夫婿,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
只是肖錦風還是不願。
如今,公主對他的試探很清楚很明顯。
雖然不知道意圖為何,可他卻知道自己還是該保持一分理智。
畢竟,他雖從戎,但身手不一定如習武多年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