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這般無情。
他以為所做一切當時換來感恩的,哪怕真感情不和,也該委婉告訴自己吧?
這搬著急,當真是不給一絲機會的?
莫名的,肖錦風一個大男人,只覺得是心中委屈。
那種愛而不得的委屈,是來自兩年多情感的堆積。
那時候的公主多好啊,從來都是粘著自己的。
相比較他的苦澀難言,秦沅汐卻是笑意盈盈看著肖錦風吃癟的模樣,別提多麼歡喜。
她緩聲解釋,“畢竟我們沒有夫妻之實,顯然你是等著今天的。我也對你生不出情意,早些和離,你我趁著尋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再續以後,你也無需跟以前一樣守活寡似的。”
“……”
不是啊,這公主怎麼可以這般厚臉皮的?
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守著公主這久,哪裡是存遲早一歡而散的心思?
他那是指望公主對自己的心意生出情意,好抱美人歸的。
“可是…公主,…我……”
肖錦風試圖解釋什麼,可對上秦沅汐那故作輕鬆十分快意的面容,再多的情愫也是轉瞬一空,許久也道不出一個字來。
原來,不過是他盡心盡力的一廂情願罷了。
“怎麼,”秦沅汐倏地止住笑容,稍微抬頭去看他,“你這是不願意安和而離?為什麼?”
她小步湊近,一雙冰涼無情的眸子注視著,大有刨根問底的意思。
“公主,我……”
秦沅汐已是饒有興致地圍著肖錦風的面容打量又打量,末了,又才站在他身前維持的嚴肅一動。
“肖錦風,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見著公主明顯的打趣與嘲弄之意,肖錦風佇立許久,沒有應這話。
望著遠處暮色已近,秦沅汐靠在欄杆前,卻是神情顯得低落起來。